“單看名字尚可，只是五行缺火，可以多戴些火屬性的飾品，比如紅瑪瑙改善。”

林玉玠托著她的手掌寫字，想具體看看絲錄的情況，“你的出生日期是哪天？”

絲錄搖頭，“不知道。”

“年份也不知道？”

“公元前。”

“是不是也不清楚前到哪一年？”

絲錄投去肯定的目光，表示你說對了。

林玉玠按住她的手指往回蜷，“活得真神秘，誰都看不透你。”

“你的呢？”

“我的也一般，沒有意義。”林玉玠丟掉先前五行不合的念頭，拒絕迷信，隨口給她講幾句自己的名字，當做消遣。

他說著又提起絲錄的真名，“當初怎么想到起祖母綠這個名字？”

“最喜歡就取了。”絲錄說的不走心，翻下手掌，再轉回來，手心出現一塊祖母綠寶石。

“睡覺的時候一直聽到祖母綠這個詞，后來又有人給我寫詩，說我的眼睛是藏在黑眉簾下的祖母綠，我很喜歡，所以就定下了這個名字。”

林玉玠掠過她手心的寶石，“寫的挺好。”

一聽就是語法很爛的直譯，帶著不和諧的拗口，能直觀看出是個外國人寫的詩歌。

他拿走絲錄的寶石，“什么時候寫的？”

“記不清，這句有一千年了吧。”絲錄回憶起來，想到哪句說哪句，“有時是靜默的森林，有時是凍結的眼淚，有時是墳塋對人間的留戀，有時還是……人人追求的賢者之石，也許你在某首詩歌里聽到的祖母綠說的就是我。”

林玉玠提下嘴角，輕點下頭，像是沒詞兒說了，又來一句：“挺好。”

“好嗎？”絲錄手摸過去，擠進林玉玠的指縫，“這么喜歡我的綠寶石，手都不松？”

林玉玠松開手，“剛看到地上有穢物，條件反射了。”

“噢行吧。”絲錄收走寶石，不給看了。

站累了，她想坐會兒，伸手放平魔杖，讓一杖一劍平行飛。

片刻，等位置調整的差不多，能躍過去之時，林玉玠忽然開口，“累了可以靠著我。”

絲錄正經問：“影響你控制這把劍么，你不會把我摔了吧？”

“誰能摔到你？”

“有理，那我靠一會兒吧。”絲錄紆尊降貴似的身體往前靠，雙手抱穩林玉玠。

重力移交給其他人，絲錄舒服許多，身體都放松了。

又一輛車被超過去，見到在陰影中追逐的穢物，她自然提要求，“下面有穢物，你怎么不條件反射了？”

林玉玠抬起一條胳膊虛虛圈住她，“你這顆寶石心全是窟窿。”

絲錄胳膊交疊著半垂放他腰后，“有窟窿也是寶石，不影響本質。”

放松摟了會兒，絲錄倚著林玉玠游神，游著游著，站在劍上睡著了。

林玉玠不太敢信，看了好幾眼，這也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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