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泉水伯給她開的介紹信,是去省城公干的,所有她有資格住在招待所。
而他們三個雖然也有介紹信,卻不可能是出外公干的理由,那個必須要大隊長簽字蓋章,泉水伯不可能給他們簽字蓋章。
他們手里的介紹信,應該只是村長或者由陸知南的叔叔陸勇開具的,住不了招待所,只能去旅行社。
宋惜惜把心落回去,關好窗簾,安心的在床上躺下。
而馬路上,遭到警告的三個人,表示馬上會離開,更夫才繼續往前走。
陸知南陰沉著臉,在黑黢黢的夜色中,宋珍珍和宋定富瞧不清他的表情。
宋定富不耐煩的扯著陸知南:“你趕緊拿錢,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我都快累死了!”
陸知南盯著招待所的方向,剛才他們三個去前臺打聽宋惜惜的下落,那服務員口風很緊,什么也不肯說,還讓他們出具單位開出的介紹信,不然不給他們住下。
耳邊宋定富的吵嚷聲,令陸知南的心情更加煩躁。
都說了讓宋珍珍等他消息,這女人卻聽不懂人話,非要巴巴的追過來,甚至還帶了她那位討人厭的哥哥一起來。
陸知南忍著怒氣:“定富哥,咱們兩個開一間房,讓珍珍一個人住,省著點住宿費。”
宋珍珍自然沒意見,反正不要她出錢。
宋定富卻不同意:“不行,我不習慣和別人一張床,你給我另外開一間。”
“我只帶了一個人的路費,哪有那么多錢給你花!”
“怎么,你不肯給我花啊,我可是你大舅子,你就是自己不花,那也得緊著我花!這房,你不開也得開!”
陸知南是聽說過宋定富有多難纏的,只是從前一心讀書,很少和宋定富接觸,現在接觸起來,才知道他的臉皮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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