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南知道和宋定富這種人多說無益,直接看向宋珍珍。
“珍珍,你哥這么不講道理,把錢都花光了,我們什么時候能到省城?到時候宋惜惜先一步去學校報名了,你就是想上大學,我也幫你想不了辦法了。”
宋珍珍目光一凜,她還要靠陸知南才能去省城呢,如果這時候因為用錢的事,惹得陸知南不高興了,他之后不盡心辦事,光靠她和草包大哥,在省城可站不穩腳跟。
她連忙臉色變幻,裝作不舍的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
“知南哥,出門前爸媽沒給多少,都在我哥那里保管,這里五塊錢,是我平時攢下的私房,你拿著吧,該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能讓知南哥你一個人破費了。”
宋珍珍都算過了,晚上住旅行社多開一間房,最多兩塊錢,去省城的車票一個人兩塊,三個人才六塊,她拿出五塊,盡夠在路上用得了。
等到了省城,知南哥不是說認識大學校長,人家校長那么賞識知南哥,肯定會好好招待他們三個,安排好住所那是最基本的。
宋珍珍心里算盤打得叮當響。
陸知南聽她這么說,原本對她厭煩的心情,又好了許多。
痛快的接過那五塊錢,柔聲道:“還是珍珍你最心疼我,等以后我工作了,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你保管。”
宋珍珍畫大餅的功夫,那都是和陸知南學的,宋定富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因為宋珍珍說得沒錯,爸媽確實把錢都交給他保管。
只要有人付錢,也不甭管是誰,他宋定富只負責來享受的。
哦,不對,他還得找宋惜惜呢!
“咱們找了一大圈了,宋惜惜那小賤人會去哪呢?會不會住在招待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