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傻柱,林墨,回來啦?”許大茂一眼看到他們,尤其是看到他們車把上掛著的野味,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挺直了腰板,聲音更加洪亮,“來來來,正好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對象,婁曉娥!曉娥,這是咱們院里的鄰居,何雨柱,我們都叫他傻柱,軋鋼廠的大廚!這位是林墨,龍成家具廠的年輕領導,有本事著呢!”
婁曉娥落落大方地朝傻柱和林墨點點頭:“何雨柱同志好,林墨同志好。”
傻柱看著婁曉娥,又看看許大茂那副得意的嘴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他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林墨則平靜地點點頭:“婁曉娥同志你好。”他目光在婁曉娥臉上停留了一瞬,這位在原劇中命運多舛的資本家小姐,此刻還帶著未經風霜的純真。
他心中暗嘆一聲,許大茂這“軟飯”是吃上了,只是不知能香多久,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沾上了這位,哪怕他走上‘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路也不可能在職位上有任何的變動。
不過管他呢,這跟他沒啥關系。最多以后暗中點許大茂一句,就算是他幫自己帶藥的回禮......
許大茂見傻柱那蔫樣,更得意了,故意指著他們車把上的野味問:“傻柱,林墨,你們這是……進山了?收獲不小啊!”
“啊,跟墨子去山里轉了轉,運氣還行。”傻柱甕聲甕氣地回答,下意識地把裝著野味的袋子往身后藏了藏,仿佛自己的收獲在許大茂的“大白兔”和漂亮對象面前,突然顯得有點土氣寒酸。
秦淮茹也聞聲從屋里出來,看到那鼓鼓囊囊的袋子,眼睛瞬間亮了,快步走過來,臉上堆起熱切的笑容:“柱子,林墨,你們可真行!弄到這么多好東西!這野雞看著就肥!”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袋子,意思不而喻。
傻柱對上秦淮茹殷切的目光,那點因為許大茂顯擺而生的別扭頓時拋到了九霄云外,拍著胸脯:“嫂子,放心!待會兒收拾好了,給你和孩子們拿半只雞嘗嘗鮮!”
林墨沒說什么,只是對婁曉娥再次點頭示意。許大茂那炫耀的目光和傻柱急于在秦淮茹面前表現的樣子,讓他覺得有點無聊。
許大茂兩個走后,林墨拿了一只野兔,兩只野雞就推車走了,臨走前說道“柱子哥,我就拿這些,你拿了你那一份,剩下的看怎么給院子里的人分分,這年月大家吃口肉也不容易。”
他當然可以和傻柱一起平分這些野味,但是現在這樣明晃晃拿進來這么多東西,獨食太招人恨,到時候保不準搞出什么幺蛾子來。而且他也不想跟院子里的人有太多的瓜葛,所以干脆讓傻柱來分算了。
傻柱明顯還沉浸在許大茂帶對象回院里的震撼中,心事重重地擺了擺手帶著心事推車回了中院。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在院里“巡視”了一圈,收獲了一籮筐的恭維和羨慕后,志得意滿地回了后院。他摟著婁曉娥腰肢的背影,像根刺一樣扎在傻柱眼里。
“呸!不就是找個資本家的閨女嘛!嘚瑟什么!”傻柱把野味重重地摔在自家案板上,憤憤地嘟囔。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再想想許大茂那春風得意的樣子,一股前所未有的焦慮和急切涌上心頭。他都二十五六了,別說娶媳婦,連個正經對象都沒影兒!許大茂那孫子都后來居上了!
不行!不能這么下去了!
傻柱飯也顧不上做,野雞也顧不上收拾,胡亂洗了把臉,就急匆匆地奔易中海家去了。
“一大爺!一大爺!”傻柱門都沒敲就闖了進去。
易中海正在燈下研究一張復雜的零件圖紙,被傻柱嚇了一跳:“柱子?慌慌張張的干什么?”
“一大爺!您得幫幫我!”傻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滿臉愁苦,“您看看許大茂那孫子,都把他對象領院里顯擺了!我……我這還單著呢!您認識人多,路子廣,您得給我張羅張羅啊!再不找,好姑娘都讓人挑完了!”
易中海放下圖紙,看著傻柱急切的樣子,心中了然,甚至有點暗喜。傻柱的婚事一直是他心里考量的事情,他一定想給傻柱找一個會接受他那套觀念的媳婦。現在傻柱來找自己張羅對象,正好順水推舟。
“柱子啊,這事兒急不得。”易中海擺出長輩的架勢,慢條斯理地說,“找對象是終身大事,得找個知根知底、賢惠本分的。不過嘛……”他話鋒一轉,“你既然開口了,一大爺肯定放在心上。這樣,你先別急,我托人給你打聽打聽,看有沒有合適的姑娘。”
“哎!謝謝一大爺!您可快點啊!”傻柱得了準信,心滿意足地走了。他回去后自己也拿了一個野兔和一只野雞出來剩下的野味加了點蘿卜白菜一鍋燴了后每家都分了點。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