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怎么了?”紂王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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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王恕罪。”妲己瞬間回過神來,強作鎮定,臉上重新堆起嫵媚笑容,嬌嗔一聲,將那杯酒一飲而盡,“臣妾……臣妾方才飲得急了,有些頭暈,想去陽臺吹吹風,還請大王恩準。”
紂王不疑有他,揮了揮手:“去吧,快去快回,寡人還等著你呢。”
妲己如蒙大赦,連忙行了一禮,心懷忐忑地來到了陽臺之上。
夜風微涼,吹動著她裙擺,也讓她那因恐懼而發熱的頭腦,稍稍清醒了幾分。
陽臺空無一人,只有天上星辰,冷冷地俯瞰著她。
“不知是哪位前輩駕臨?妲己有失遠迎,還請現身一見。”妲己對著空曠的夜空,盈盈一拜,姿態放到了最低,聲音中帶著顫抖。
四道身影,如同從月光中走出一般,出現在了她面前。
當她看清來人,尤其是為首那位青年道人時,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血脈中的恐懼讓她雙腿一軟,當場便要跪下。
“不必多禮。”玄錚淡淡地開口,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了她,“我等此來,是想告誡你,娘娘命你前來,是為斷送殷商天下。”
“殷商當亡,但其忠臣與百姓無辜。可如今,你非但蠱惑君王殘害忠良,行那炮烙之刑,更令朝政日益敗壞,民怨沸騰。此舉,早已偏離了娘娘初衷,你可知罪?”
聽到這番質問,妲己的臉上,瞬間血色褪盡。她嬌軀顫抖,那雙嫵媚的眼中竟流下了兩行清淚,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與悲涼。
“前輩明鑒!”她泣不成聲,那份絕望不似作偽,“晚輩……晚輩也不想啊!”
“我奉娘娘法旨而來,本只想以媚術迷惑君王,令其疏于朝政,荒廢國事即可。可……可晚輩入宮之后才發現,這人王帝辛,其心性之殘暴,欲望之深重,遠超晚輩想象!他根本不是被我迷惑,而是……而是我,成為了他宣泄暴行的工具和借口!”
“那炮烙之刑,并非晚輩所創,而是他親眼看到螞蟻被熱炭燙死時,為了取樂,自己想出的法子!那比干之心,也非晚輩索要,是他聽信了朝中奸佞的讒,執意要挖出來,以驗證那七竅之說!”
“我……我若不順著他,下場便只有死路一條!這朝歌城被人王氣運籠罩,我妖力被壓制得十不存一,在他面前,我與那些凡人宮女,又有何區別?!我根本無法反抗!”
“我能做的,只有盡量將他的注意力,都吸引在酒色之上,讓他沉溺于享樂,少去想那些殘害生靈的酷刑……前輩,晚輩真的……盡力了……”
這番話,讓原本滿腔怒火的陸壓都愣住了。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灼華與懷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情。她們從未想過,真相竟是如此。
玄錚眉頭緊鎖,他以龍瞳觀氣,仔細地審視著妲己。
他發現,妲己所,竟無半分虛假。她身上業力雖然深重,但那業力根源并非指向她,而是與座宮殿中那股沖天的人王之氣,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原來,真正的惡,并非是妖,而是那顆早已被權力與欲望腐蝕、變得扭曲而瘋狂的人心!
“我等,錯怪你了。”玄錚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
“既然如此,”他看著眼前這個在凡人眼中是禍國妖妃,實則卻同樣是棋子的九尾狐,“你只需記住一點。助紂為虐,涂炭生靈的決不能做。有些事,能勸則勸,不能勸,便設法阻之,莫要再讓無辜之人,枉死于暴君之手。”
“至于你自身安危……”玄錚沉吟片刻,他從袖中取出一枚蘊含守護之力的龍鱗,遞給了她,“此物,你貼身戴好。若遇生死危機,可保你一縷真靈不滅。待量劫事了,我等自會設法,向娘娘為你求情,說明此間原委。”
妲己接過龍鱗,感受著上面那充滿了守護之意的力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那份強撐了許久的偽裝終于崩潰,失聲痛哭起來。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好自為之吧。”
玄錚不再多,帶著依舊處于震驚與沉思中的三人,轉身離去,身影悄然融入了夜色之中。
朝歌的夜,依舊繁華,燈火如龍,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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