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快就新交到新男友了?”黃彩秀的眸光驟然變亮。
周鹽無語,“他是我高中的同桌,今年回自貢后才重新聯系上的。”
“才聯系上就對你這么好,肯定對你有所圖。”黃彩秀口吻篤定。
周鹽懶得跟她解釋,“你準備待多久?待的時間短我就幫你在醫院附近的酒店開一間房。”
“你外婆還要在這里住多久院?”黃彩秀問。
周鹽把醫生的話轉述給了她,“短則一周,長則半個月以上。”
“那就別住酒店了,浪費錢,我跟你擠著住。”黃彩秀隨即道。
“你要留下來照顧我外婆?”周鹽詫異地看著她。
這話問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
但黃彩秀卻一臉坦然,“你外婆也是我媽,她現在躺醫院不能動,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光你一個人哪夠?你說的芳姨、程藍什么的,畢竟是外人,就算程藍對你有所圖,也不好意思總讓人家忙前忙后。”
“看來你和劉老頭確實沒下文了。”周鹽小聲嘀咕。
有了黃彩秀,周鹽就把藍文芳和程藍勸回去了,不過房子沒退,萬一黃燈燈或者黃俊榮要過來呢,正好留一間給他倆住。
臨別前,周鹽上前跟程藍母子分別擁抱了一把,再次感謝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的陪伴與幫助。
“等我們回去后,估計黑葡萄都不記得我們了。”周鹽苦笑。
程藍拍了拍她的頭,“忘肯定不會忘,動物有時比人重感情。”
“這小半年時間里,感覺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周鹽不免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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