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藍笑笑，“有得有失，才是人生嘛。”

互相拍了拍對方的后背，二人同時松手，相視一笑。

走進登機口后，藍文芳抬起胳膊肘撞了撞程藍，“有感覺嗎？”

程藍一頭霧水，“什么感覺？”

藍文芳露出了曖昧的笑，“你倆抱了那么久，肉貼肉，你就沒一丁點兒感覺？”

程藍仰頭失笑，“你都說是肉貼肉了，還能有啥特別的感覺？”

“肉和肉還是有區別的，鹽鹽那么豐滿…你懂我的意思吧？”藍文芳隱晦地說道。

“是比高中那會兒豐滿許多，她發育得慢，估計小時候存在生長激素缺乏的問題，現在也比高中時好看了，五官算是徹底長開了，人說女大十八變，到她那兒，過了二十歲才發育成熟。”

程藍說得頭頭是道，藍文芳聽得無以對。

她覺得周鹽不說多漂亮，但綜合水平很高，自家兒子跟人家走得那么近，這幾天又是挽手又是擁抱，人家女孩子都有些春心萌動了，他一男的，居然面不改色。

哎！

藍文芳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讓兒子先婚后愛這種想法徹底沒了

周鹽全然不知藍文芳心里的小九九，依然把程藍當好姐妹看待，盡管中途短暫冒出過一點別樣的情愫，但隨著黃彩秀的那通電話很快散去。

當她回到醫院時，正好撞見黃彩秀在幫王秀英如廁。

王秀英現在大小便都要借助坐便器，之前都是周鹽和藍文芳一起幫她完成的如廁，一個把她扶起，一個端好坐便器，怎么都需要兩個人一起完成。

但眼下，黃彩秀似乎不需要有人搭把手，一手摟住王秀英，一手拖著坐便器，嘴巴還噘起吹著口哨。

“哎呀！我自己能尿，別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