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周鹽驟然哽咽，伸手握住她的手，不知該怎么安慰。

“快跟我講講，曉梅姐姐現在過得怎么樣？是不是已經四世同堂了？”

王秀英反握住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追問。

“她”

周鹽遲疑地張了張嘴。

面對王秀英殷切的眼神，她又灌了幾口菠蘿啤，深吸著氣說道：“她去世了。”

說完，她明顯感覺王秀英的手顫抖了一下。

她旋即握得更緊，“聽劉老師說，曉梅奶奶是在睡夢中走的，不痛苦。”

“哪…哪一年走的？”王秀英喑啞問。

她頓覺嗓子很干，把杯子里的水一口飲盡了。

周鹽說：“前年。”

王秀英喃喃：“她又走在我前面了。”

“她比你年長嘛。”周鹽捏了捏她的掌心。

王秀英又問：“那她的老伴兒呢？還在世嗎？”

“這…劉老師沒有提到。”周鹽想了想，搖頭道。

“這樣啊”

王秀英又拿起水杯準備喝水，可一仰頭，才發現里面一滴不剩。

周鹽見狀，趕緊拿過她的杯子去添水，誰料回頭一看，她竟拿起自己的菠蘿啤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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