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周鹽猛搖頭,“我舅就算了,你去找他,就是去給他當免費保姆的,千萬別去。燈燈嘛”
她頓了一下,“小愛的早孕反應那么強烈,需要靜養,等她身體穩定些了再說吧。不如…你帶著黑葡萄去程藍那里?”
“會不會影響人家阿紫上班呀?”王秀英蹙眉問。
一聽這話,周鹽知道,她這是不抗拒的表現。
“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隨即,她摸出手機,又打給了程藍。
“把你外婆扔我這兒,好方便你回成都約會呀?”
聽完周鹽的請求,程藍立馬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哎呀!你就說干不干嘛?”
“干干干!”
“回來請你吃飯。”
“小白同學,這話我都聽了不下三次了。”
“這次一定說話算話!”
周六早上,把王秀英和黑葡萄送去“寵物天使”后,周鹽就直奔成都那家培訓機構。
上完一天的課,又開車去項天健身的地方,接上了他。
“鹽鹽!”
項天一坐進車里,就一把撈過周鹽,緊緊地抱在懷里。
周鹽也笑著反摟住他,輕聲呢喃道:“想你了。”
項天貼著她的耳朵問:“有多想?”
周鹽的右手從他的背上滑下,往他緊實的腰間一掐,“這么想。”
“嘶”
項天吃痛了一聲,嗔道:“你這是想死我還是想我死啊?”
周鹽揚起下巴,對著他的耳朵說:“想你欲仙欲死。”
項天咧嘴一笑,捧起她的臉頰就吻了上去。
二人在車里激吻了一番,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小別勝新婚。
這一刻的項天感覺,兩地分隔也沒啥不好,又不是許久才能見上一面,如果周鹽不忙,他們一周至少能見兩三面。
直至
“鹽鹽。”
“老田?”
就在項天和周鹽去商場買菜的時候,好巧不巧,居然偶遇了周鹽的前夫老田。
老田先看到周鹽,老遠就向她笑著揮手走來,可還沒走近,又瞧見了她身旁的項天。
霎時,兩個男人的眼神隔空向碰,火花四溢。
周鹽沒有注意到二人的暗中交鋒,只是有些困惑地向老田迎去,“你不是回上海了嗎?”
老田的公司其實開在上海,成都只是投資了兩家公司,并在一家公司擔任ceo,不過在二人離婚后,老田又把重心移回了上海。
此后,他和周鹽就沒在成都遇見過,只出現在彼此的朋友圈里。
老田收回視線,轉向周鹽,眼神溫柔如昔,還夾雜著周鹽不曾察覺,但項天一眼就看清的情意。
前夫哥這是舊情未了啊!
項天在心里哂笑。
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這個“前輩”,一股醋意涌上心間。
據說老田比周鹽大了整整13歲,他還以為對方會是一個頭發花白的小老頭,哪曾想,對方不僅頭發黝黑,還很濃密,身板兒也很筆直,還挺拔,目測178左右,不算矮,只有臉上的些許皺紋暴露出了他的真實年齡。
但如果他不說,沒人能信他已經奔五,頂多三十有余。
而且他一身休閑打扮,就顯得人更年輕。
難怪當年能俘獲鹽鹽的心!
當晚,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老田無聲的威脅,項天在床上分外賣力,把周鹽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三次。
到第四次時,周鹽實在累得不行,推阻著他的胸膛求饒:“天天,我真的累了,我周一才回去,明天還有整整一天呢!”
項天也有些累了,但他很不甘心,“鹽鹽,你心里還裝著老田嗎?”
“哈?”
周鹽一臉錯愕,“我要是裝著他,你還有機會嗎?”
項天破顏一笑,“你這是一語雙關?”
“不然呢?”
周鹽挑眉,跟著又微瞇起了雙眼,“你不會…在吃老田的醋吧?”
項天沒有否認,“男子漢有一說一,老田確實讓我大吃一驚,總聽你叫他老田老田,我還以為是個小老頭呢,哪曉得他看起來那么年輕。”
“哪兒年輕了?我們剛離婚那會兒,他臉上的褶子沒今天這么多。”周鹽如實道。
“咳!”
項天沒忍住笑了,頃刻間,他覺得自己這是在瞎擔心。
小老頭保養得再好,本質也是個小老頭,哪能跟自己這個小鮮肉比。
“睡吧。”
他隨即從周鹽的身上翻下,摟著她安心睡去。
但睡了一會兒,又睜開了眼,聆聽著周鹽的平緩呼吸聲,又忍不住回想起“驚鴻一瞥”的前夫哥來。
這次,他在意的不再是對方的外表,而是他那身低調卻奢華的行頭。
從頭到腳,估計有七位數吧?
想到此,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對于成功男人有了具象化認識。
翌日,周鹽一醒來,就見他在廚房里忙活。
“做早飯?”
周鹽吸了吸鼻子,走進了廚房。
“以后來成都我做飯吧,別總點外賣。”項天頭也不抬地說道。
周鹽笑笑,走過去摟住了他的腰,“怎么這么賢惠了?”
項天心想:物質比不上,其他方面總不能落下風吧。
“誒…你該不會背著我勾搭了其他小女生,才會使勁在床上賣力在廚房繡花吧?”
驀地,周鹽一把掐住他的腰,剛要準備調笑,手機就響了。
“燈燈,怎么了?”
“姐,你去了成都?”
“嗯,周一回去。”
“能不能…早點回來啊?”
“怎么?”
周鹽立即松開了項天,“是外婆又走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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