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樓朝夕了,也不能跟他說,她是樓朝夕。
江離落如觸電一樣,收回了手,冷冰冰的說:“小傷,就不麻煩景昭王了。”
“手!”裴棄的聲音也很冷,很霸道。
江離落沒照做,只是拿出銀針:“我給王爺施針,能緩解您的痛苦。”
裴棄的聲音冷了三分,如冰霜一樣:“別讓本王說第三次。”
江離落抬眸對上裴棄冰冷又霸道的神情,沒跟他廢話,把還沒包扎的手,伸了出去。
裴棄低垂著頭,用紗布給她包扎好傷口,最后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那是樓朝夕最喜歡的。
“你今天太過激進了。”裴棄還是有些責怪:“不管什么事,都應該徐徐圖之。”
江離落苦笑了一聲:“王爺不懂。”
面對害死父母的仇人,她滿腔恨意,哪怕只是先討一點利息,也好的。
“阿離,我懂!”
他的聲音溫柔有力,直擊人心。
江離落詫異的抬頭看著裴棄,對上他那雙深邃幽暗,直勾勾望著她的眼眸。
一瞬間。
她是有些慌亂的。
至于慌什么,亂什么,她不想深究。
江離落拿出銀針:“我給王爺施針吧。”
裴棄定定的看著她,半晌,收回目光:“嗯。”
“那”江離落抬頭看著裴棄:“王爺是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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