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晚抬著下巴,驕傲的跟孔雀一樣:“知道就好,所以你快求”
江離落緩緩開口:“金嬤嬤被杖責,發賣出府了。”
江清晚的聲音,戛然而止,不相信的看著江離落。
“不可能!金嬤嬤是我娘的乳娘,是從相府帶來的,她賣身契在相府,誰敢把她發賣出府?”
江離落淺笑著:“我啊。”
“你?”江清晚的聲音更尖銳:“不可能!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發賣相府的人?”
江離落耳尖微動,余光看向拐角處,那一抹沒藏起來的衣角。
她勾唇,故意說的含糊:“當然是有人撐腰了。”
“誰給你撐腰?爹嗎?”江清晚不相信的搖著頭:“爹是靠著外祖父才成了永安侯,爹根本就不敢發賣相府的人。”
江離落笑笑:“不僅金嬤嬤被發賣了,夫人也被掌摑了,臉腫的跟豬頭一樣,你還在這耀武揚武,嘖。”
這一聲嘖,就像上位者對螻蟻的不屑,就像觀眾對臺上小丑的鄙夷。
江清晚氣瘋了,跺著腳喊:“江離落,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
“到底誰發賣了金嬤嬤,誰打了我娘!”
“我不相信爹敢這樣做,他跟上門女婿差不多,他不敢,也不配”
永安侯從拐角走出來,一字一句的喊:“江!清!晚!”
江清晚臉色一白,說話都結巴了:“爹您怎么來了。”
她看永安侯生氣的樣子,知道剛才的話都被聽了去。
她白著臉解釋:“爹,是江離落故意激怒我,惹我說那些”
啪!
永安侯直接揚手狠狠打在江清晚的臉上。
她的臉都被打的偏到一邊,嘴里充斥著血腥味,血絲從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