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
“要么我跟你一起去,要么你就別想踏出這艘船半步yoi。”
馬爾科打斷她,語氣沒得商量。
“你肚子里還有倆小家伙呢,真打算帶著他們一起去冒險yoi?”
千歲看著他眼底的堅持,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
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光斑,像分割開的時間。
兩人都沒再說話,但空氣中那點僵持的味道,卻悄悄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種無聲的默契。
不管前路有多少風浪,這次,他們得一起扛。
“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千歲突然抬手,單手揪住馬爾科的衣領,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得彎下腰來。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她溫熱的呼吸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一下下噴在他臉上,燙得馬爾科心尖發顫,眼神都跟著迷離起來。
“什么事yoi。”
他的聲音有些發啞,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唇瓣上,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此刻就算千歲說要天上的月亮,他估計也會二話不說,展開翅膀就往天上沖。
“公開把莫蘭迪趕出一番隊,趕出白胡子的船喵。”
千歲的唇瓣就在他眼前一開一合,說話時偶爾會輕輕擦過他的唇角,那點柔軟的觸感像電流似的竄遍全身。
她身上的梔子香混著他身上淡淡的菠蘿味,在鼻尖纏繞出一股甜得發膩的氣息。
“呵呵呵,你這只愛記仇的小貓yoi。”
馬爾科低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衣襟傳過去。
“就因為這兩天我拿她氣你,所以現在要報復回來yoi?”
他其實壓根不在乎莫蘭迪的去留,那女人不過是他一時糊涂用來堵氣的工具。
但千歲這副明擺著吃醋的模樣,卻讓他心里像被溫水泡過似的,熨帖又舒坦。
看吧,他在她心里,總歸還是有點分量的。
“不全是。”千歲的眼神突然沉了下來,剛才那點親昵的曖昧瞬間散去,只剩下清明的銳利。
“因為莫蘭迪犯了船上的隱晦規矩喵。”
她松開揪著衣領的手,后退半步,雙手環在胸前。
“今天有個護士能勾搭隊長,明天就會有別的護士找目標下手。
你敢保證這些人里,沒有藏著別的心思的?yoi”
最后那個語氣詞,千歲學得像模像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蒂奇殺了薩奇,搶了暗暗果實的事,你想讓它在船上再演一遍嗎喵?”
千歲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猶豫,字字句句都像敲在木板上的釘子,又脆又硬。
她太清楚了,多弗朗明哥那家伙可是地下黑市的王,從不做賠本買賣。
正常女人怎么敢上海賊的船,在護士里混進自己手下,再混上船,絕不可能只是為了打探消息那么簡單。
馬爾科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他看著千歲緊繃的側臉,想起剛才她提到蒂奇時眼里的寒意,心里那點因為“吃醋”而起的竊喜瞬間涼了。
是啊,他怎么忘了這茬。
白胡子海賊團看著像盤溫暖的大家庭,可畢竟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海賊窩。
人心這東西,最是經不起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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