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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林舟的聲望飆升,被譽為“破局者”和“清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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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掛斷,房間里陷入了一種比深夜更深沉的寂靜。

    省委辦公廳、周書記、復盤總結、全省推廣……每一個詞,都像一顆被剝去引信的炸彈,靜靜地躺在桌子中央,散發著令人心悸的能量。

    李瑞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定格的慢鏡頭。那份剛剛因“大仇得報”而升起的、混雜著狂喜和得意的潮紅,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茫然的、近乎呆滯的蒼白。他張了張嘴,喉結滾動,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在新手村,靠著一身神裝僥幸單刷了一個小boss的玩家,正洋洋得意地撿拾著戰利品,結果系統公告突然響起:“恭喜玩家觸發唯一隱藏任務重塑世界法則,請在三天內提交一份可行性報告,否則刪號。”

    這已經不是驚喜了,這是驚嚇。

    “咕咚。”

    他終于咽下了一口唾沫,聲音干澀地轉向林舟,眼神里充滿了求證的意味,仿佛想確認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林……林哥,剛才電話里說……周書記?是……是咱們省最大的那個老板?”

    林舟將手機輕輕放在桌上,發出“嗒”的一聲輕響。這聲音,像一個信號,讓房間里凝固的空氣重新開始流動。他沒有直接回答李瑞的問題,而是走到窗邊,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舊窗戶。

    清晨的、帶著泥土和草木清香的微涼空氣涌了進來,驅散了房間里一夜未眠的沉悶。

    “紅山縣的風,要吹遍全省了。”林舟看著窗外那片剛剛經歷過風暴洗禮的天空,平靜地說道。

    這句話,像一句咒語,徹底解開了李瑞的定身法。他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在狹小的空間里焦躁地來回踱步,雙手插在頭發里,把自己本就不甚整齊的發型抓得像個雞窩。

    “我的媽呀!我的親哥!這不是風,這是臺風眼啊!咱們現在就在臺風眼的正中心!”他壓低了聲音,但語速快得像一串機關槍,“給省委書記寫報告?總結‘紅山模式’?這玩意兒有模式嗎?不就是您老人家天威降臨,掐指一算,然后邦邦兩拳,把壞人全打死了嗎?這怎么寫?難道寫‘第一步,找到一個叫林舟的神人;第二步,聽他的’?這交上去,周書記不把咱們當成封建迷信的典型給處理了?”

    他的焦慮并非沒有道理。官場上的報告,講究的是邏輯嚴密、有理有據、可復制、可推廣。而他們在紅山縣的整個過程,充滿了太多無法用常規邏輯解釋的“神來之筆”。林舟那近乎未卜先知的情報獲取能力,李瑞自己那羚羊掛角般的資金流向分析,馬叔那大海撈針式的精準尋人……這些東西,都無法擺在臺面上。

    一旦剝離了這些核心要素,所謂的“紅山模式”,剩下的骨架,會不會顯得單薄而可笑?

    一直沉默的蘇曉,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鏡片反射著窗外的晨光,讓她那張總是波瀾不驚的臉上,多了一絲銳利。她開口了,聲音不大,但異常清晰,像手術刀一樣精準地切中了問題的核心。

    “可以寫。我們的所有行動,都遵循了‘調查-取證-上報’的合法合規流程。金手指的部分,可以轉化為‘基于大數據的深度風險研判’和‘多維度社會關系網絡分析’。李瑞的成果,是‘穿透式金融監管模型’的應用。馬叔的工作,是‘基層社會矛盾精準排查’。至于林組長你……”

    她頓了頓,看向林舟,目光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欽佩。

    “你是‘頂層設計’和‘跨領域資源整合’。整個模式的核心,就是以一個高附加值的實體項目為牽引,撬動地方政治生態、經濟結構和社會生態的全面重塑。這套邏輯,是成立的,也是可以被復制的。”

    李瑞停下腳步,愣愣地看著蘇曉,嘴巴張成了“o”型。他感覺自己和蘇曉玩的根本不是一個游戲。他還在糾結怎么把“開掛”說得好聽一點,蘇曉已經把“開掛”包裝成了一套可以申請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前沿理論。

    這就是專業。

    馬叔一直坐在床沿,默默地聽著。他從帆布包里摸出那根熟悉的旱煙桿,卻沒有點燃,只是放在手里輕輕摩挲著。煙桿那溫潤的包漿,似乎能讓他紛亂的心緒平靜下來。

    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而沉穩:“小林,這事兒,是天大的好事,也是天大的考驗。”

    他看了一眼窗外,眼神悠遠,“以前,你在暗處,別人看不清你,你可以放手施為。現在,周書記讓你寫這個報告,就是把你從幕后,一腳踹到了聚光燈底下。省里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會盯著這份報告,盯著你。寫好了,你就是全省最年輕的政治明星,前途無量。寫得不好,或者,寫得太好,好到功高震主,都可能會給你帶來無窮的麻煩。”

    幾十年的風雨,讓他比在場任何人都更懂得官場上那看不見的、卻能sharen于無形的“捧殺”和“棒殺”。

    李瑞聽得后背一陣發涼,剛剛被蘇曉點燃的一點信心,又被馬叔這盆冷水澆得七零八落。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比k線圖復雜多了。

    就在這時,馬叔放在床頭柜上的老人機,突兀地響起了那經典的和弦鈴聲。

    馬叔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他一個在省水利廳工作的老伙計,幾十年交情了。他按下接聽鍵,開了免提。

    “喂,老馬?”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和好奇。

    “是我,老張。”

    “你……你們發改委那個小隊,現在還在紅山縣?”

    “嗯,還在。”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什么機密:“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別往外傳啊。今天我們廳里開會,我們廳長剛從省zhengfu那邊回來,臉色就不太對。后來私下里跟我們幾個副手透了句口風,說紅山縣的天,被人捅了個大窟窿。趙文德,還有那個搞礦的劉三,還有縣里一串人,昨晚被省紀委的人,一鍋給端了。據說,是你們發改委一-->>個去搞項目對接的年輕人,直接把材料捅到巡視組去了。”

    “廳長說,省里都傳瘋了。說那個年輕人,簡直就是個煞神。不動則已,一動就是雷霆萬鈞,連根拔起,一點情面都不留。現在啊,省里好多跟紅山縣沾親帶故的干部,都在托人打聽,想知道這位‘清道夫’到底是誰,以后好繞著走。”

    “清道夫”……

    這個帶著幾分江湖氣息和血腥味的綽號,從電話里傳出來,讓房間里的幾個人,神情都變得有些微妙。李瑞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與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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