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山和柳眉互看眼,陳常山道,“柳吉元見了林楚茵到底和林楚茵說了什么才讓林楚茵極度不安,進而做出完全封閉自我的舉動。
我和柳總商討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柳總給林楚茵打電話,林楚茵也不接。
找不到癥結就無法對癥下藥。
李秘書和林楚茵是文友,能不能給提供點思路?”
陳常山兩人又看向李遠達。
李遠達眉頭又皺起,“我和林楚茵就是單純的文友,在作協的活動上見過幾次面,談論的也都是文學上的事,沒有什么私交。
柳總和陳縣長若想不出癥結,我更不想出來。”
陳常山兩人都沒說話。
李遠達立刻加重語氣,“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我。”
陳常山接上話,“我和柳總都相信李秘書說的是實話,既然我們找不到癥結進不了林楚茵家的門。
那我們只有一個辦法了。”
李遠達忙問,“什么辦法?”
陳常山道,“讓林楚茵自己走出來。”
“自己走出來?”李遠達愣愣,“陳縣長的意思是?”
陳常山喝口水,“柳吉元見了林楚茵,并讓林楚茵內心產生了極度不安,目的就是讓林楚茵把自己徹底封閉起來,不與任何外人接觸,然后柳吉元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再進行布局,最終挺過這段風頭。
所以柳吉元有兩怕,一怕有人去找林楚茵,林楚茵沒按他意愿行事,接待了對方。
剛才我和柳眉被林楚茵拒之門外,柳吉元的這一怕已經徹底沒有了。”
陳常山頓頓。
李遠達立刻接上話,“陳縣長的意思,你和柳總剛才去見林楚茵的事,柳吉元已經知道了?”
陳常山眼前浮現出那面遮擋住陽光和天空的厚厚窗簾,“柳吉元既然能先我們一步,就不可能不留后手。”
李遠達看著陳常山不禁應聲對,“那柳吉元的第二怕呢?”
陳常山道,“就是怕林楚茵自己走出來,只要林楚茵從屋子里走出來,她就會接觸到其他人。
這是柳吉元絕不想看到的。
我們既然無法對癥下藥進不了屋,那就讓林楚茵自己走出來。”
柳眉附和道,“林姐走出來,我們就有機會。”
李遠達沉默片刻,“陳縣長說得對,可誰能讓林楚茵自己走出來?”
李遠達看向柳眉。
柳眉道,“李秘書不用看我,以前我有這個自信,這次我沒這個自信。”
李遠達又看向陳常山。
陳常山笑道,“李秘書也不用看我,我更沒有自信。”
李遠達立刻皺眉道,“那不是白說了嗎。”
陳常山依舊笑道,“不白說,我和柳總辦不到,但有一個人肯定能辦到。”
“誰?”李遠達立刻問。
陳常山笑應,“就是李秘書你。”
李遠達立刻連連擺手,“我剛才說得很明了,我和林楚茵就是單純的文友,沒有什么私交。
林楚茵絕不會聽我的從房子里走出來。”
陳常山依舊笑道,“以私交,李秘書確實不能讓林楚茵從房間里自己走出來。
但李秘書還有一個身份,這個身份可以。”
“什么身份?”李遠達問。
“李秘書連這么重要的身份都忘了。”柳眉把林楚茵寫的書輕輕放在李遠達面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