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要說的音節變多了,組合起來像要去吃一塊看不見的蛋糕,她視線一寸不移,等著林玉玠說。
可林玉玠這句不學了,他的手指為什么要嵌進玻璃瓶?
“我不理解這個釋意,解釋解釋?”
“因為合適。”絲錄發揚傳統美德,一點沒藏。
“你的這根手指好適合塞滿我的魔藥瓶,我好喜歡。”
她眼里的神采當時就亮過了耳朵上的鉆石,可見對這根手指的滿意。
林玉玠手指蜷起來,原來他先前的直覺這么準,絲錄真對這根手指有獨占欲。
“你想怎么用它?切下去?”
“想讓你把它送我,剝皮去肉,只留骨頭當瓶塞,”絲錄潤色用詞,做出一點美化處理,“但那是一開始的想法。”
“現在呢。”林玉玠重新攤開手掌。
“現在這根手也喜歡,這根也喜歡。”絲錄摸到他的小手指,又摸到他的食指,從指尖摸到指根,“還有這根。”
她的寶石心目前是五等分,雨露均沾地喜愛每一根手指,全摸一遍,完了又想去觸碰到林玉玠的手心。
兩雙手的手腕綁在一起,想要全面觸摸并不方便,她碰到哪算哪,偶爾還會點到林玉玠的后腰。
絲錄不滿足,往前倚,蜷起腿擠進他腿中間坐,全心全意去抓手。
“后來還喜歡你的整只手,你按住我的時候最好看,我喜歡看它們陷進我的皮膚里。”
林玉玠大概知道她說得是哪里,掌心有點發熱,特別是那根中指,在雨聲里問,“…還有呢?”
“沒有了。”
絲錄掙開絲帶,唰得拉開他身后的窗戶和蓬頂簾幕,讓外面的雨飄進來。
“我讓你做你不做,現在你想聽就聽?沒有這么好的事。”
涼風里吹走她一身的燥熱,也吹到林玉玠懷里,風聲像某種奚落,長嘆息一般的吹兩聲。
絲錄吹夠了風,闔上窗戶,坐回來再看林玉玠一眼。
他還沒什么表情,一直看著她沒說話,只是時不時看下手。
絲錄不跟他演獨角戲了,躺回來拉過衣服蓋住自己。
十秒鐘,林玉玠再不給回應,她就給他踹下去,以后都過無欲無求的生活。
絲錄默默倒數,數到最后三秒,聽見林玉玠說話,但不是對自己說的。
“中午能不能穩妥的把隊伍帶回去?”
紙鶴那頭的人回幾句,時間超出三秒了,絲錄好心送了個加時賽。
林玉玠問一句,對方回三句,她一加加出去兩分鐘。
等林玉玠終于交代完了,烏篷船水位高度出現不明顯的起伏。
絲錄扭回腰,伸出胳膊迎他,嘴里卻說,“我都沒想法了,你還來做什么?”
林玉玠手墊她后背下,回得詞不達意,“魔杖放外頭去。”
魔杖要是有嘴,當場就能破口大罵,它只是一根死不了的藤,沒眼沒嘴沒耳朵,它待那怎么了?
然而它那主人鬼迷心竅,真說“出去。”
呵,人,不過如此。
魔杖飄到船蓬外淋雨,雨點胡亂的往棍上拍,它模仿了一會船槳,烏篷船忽然晃了幾下,噠啦給它甩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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