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太幸福了,你將倒霉到死。”
目光相接,林玉玠從她眼里讀出沒說出口的我也是。
他拿出一副綠釉花形臺盞,釉彩通透,盞底溢出熱茶,茶香繚繞,比起毒蘋果,他的提神方式一看就很修身養性。
絲錄看著那杯子,手指輪轉。
茶都喝上了,林玉玠一-->>時半會走不了,肯定還有別的事要說。
“沖動是魔女,結婚更是無視人生風險繼續安裝隱患,說吧,你現在還想刪掉我身上的哪個‘病毒代碼’。”
反正她不改,聽聽也無妨。
絲錄問得直白,林玉玠也就開門見山,“剛才是第一件事,現在是第二件。”
他說到這明顯比剛剛嚴肅:“以前就算了,往后不要再輕易對任何東西進行破壞,有些原材料只能去偏遠荒區找,你毀的不是器物,是人的命與血。”
絲錄動作停下,重申:“是他們不讓我過去,不是我要毀。”
“你可以說…”
“要是你早點來接我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
“我那…”
“我到萬象學府門口了都沒見你人。”
“…”
“這就是身為丈夫的體貼嗎?”
絲錄停擺的手指摸到自己的衣擺,她想起那套被毀掉的黑色重工長裙,生出惋惜。
白拖著繁復的裙擺走兩里地,盛裝給瞎子看。
“我說過,讓我通過的不拆,你不在的第一個晚上我沒有碰過這張床,你沒同意我不就沒做?你如果提前盡到丈夫的職責,我就不必毀那些門和墻,你不是知道西區在追捕我嗎?”
林玉玠默然,半晌,一一給她說明。
“東西相距甚遠,信上沒說你在哪,也沒說怎么聯系你,我怎么接,滿世界去找么?”
他指向絲錄手腕上的鐲子和移放到床頭的東珠,“我想著你進入東區會有人來通知我,干守著不如做些什么,所以先去準備了這些,你毀萬象學府山門時我剛放下這只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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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攔路,路過其他區時你可以用現在的名字,你其實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絲錄嗤道:“我怎么知道東區的危險度劃分還會體現在名字上,我又不能提前預見之后的麻煩事。”
她好好走在路上,也按規矩報了名號,結果那些人動不動就一臉警惕,仿佛見到什么窮兇極惡之徒,處處防范她,她做什么了?
一個好人走在路上被猜忌污蔑,她不能做出反擊嗎?
絲錄坐起來,“你不說婚姻對你不是兒戲么,為什么不再重視些?早些打點好?”
“你只要說出一次絲錄這個名字,檢查人員在登記時就能從關聯人物上看到我的名字,看到我和你關系,進而通知到我。”
林玉玠放下茶杯,側過一點身體,正對床榻。
他永遠有序的床上堆著歪放的枕頭,被子有一半斜垂在外側,剩下一半包裹著這個頭發多到能把自己淹沒的女人,一些頭發絲伸進她的衣領,還有些完全蓋住他的枕頭。
他精心準備的房間絲錄不要,她認定了這張床,不改不退讓,不再看其他一眼,執拗的如同她的質問理由。
“你有同等的重視么?”
林玉玠沒做過美好的設想,人無完人,那樣太浮夸了,但做下決定后他偶爾也會思考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然而那點微不足道的期待在她勉強的態度中已經消失了。
“結婚對于你只是暫時解決問題的方式,并非最終目的,所以你遲遲不愿接受另一個身份帶來的桎梏,你有過重視嗎?”
林玉玠陳述:“一個打算隨時抽離的假妻子需要丈夫履行多少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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