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嘿嘿一笑，有恃無恐地抱著胳膊：“一大爺，您省省吧！我爸今兒一早就被廠革委會李懷德主任親自帶著去上面參加重要會議了，沒空管這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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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傻柱感覺胯下的劇痛稍微緩和了一點，積壓的怒火和羞恥感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咬著牙，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眼睛血紅地瞪著劉家兄弟，尤其是剛才懟他最狠的劉光天，怒吼道：

“你們兩個小逼崽子！皮癢了是吧？！真以為柱爺我拳腳生銹了？！以前是看李成鋼在公安當著副所長，院里不好鬧事老子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時間久了，忘了你柱爺當年是怎么收拾不服的了是吧？！今天老子就給你們松松筋骨！”

說完，他也顧不上什么招式了，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牛，低吼著就朝劉光天和劉光福猛撲過去！

劉家兄弟雖然打架技巧可能不如傻柱熟練，但都是鍛工車間出來的，天天掄大錘，一身蠻力不容小覷。而且剛才親眼目睹了民政干事那“撩陰腳”的驚人效果，兩人心照不宣。

見傻柱撲來，劉光天側身躲過拳頭，劉光福則默契地彎腰抓了把沙土。傻柱一擊不中，重心不穩，劉光福瞅準機會，又是一把沙子揚向傻柱的臉！

“哎喲我操！”傻柱第二次中招，眼睛瞬間又瞇了，視線模糊，動作一滯。

劉光天趁機從側面猛地一拳搗在傻柱腮幫子上，打得傻柱一個趔趄。還沒等他站穩，劉光福已經繞到他身后，抬起穿著勞保大頭鞋的腳，對著傻柱的褲襠又是狠狠一腳！

這場“戰斗”開始得快，結束得更快。院里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劉家兄弟這干凈利落的手法驚呆了。

又是一聲凄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叫響徹院落！傻柱只覺得眼前一黑，第二次要害遭受重擊，那股難以形容的劇痛瞬間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氣和氣勢，他像一灘爛泥一樣，“噗通”一聲再次栽倒在地，雙手死死捂住襠部，身體蜷縮成蝦米狀，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呻吟，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劉光天拍了拍手，對著地上蜷縮的傻柱啐了一口：“呸！就這點能耐還逞能！”

劉光福也得意地笑道：“哥，這招真好使！”

周圍一片寂靜，不少人都被這兄弟倆的配合和默契驚住了。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鄰居林大牛，林大牛實在看不下去了，和一臉鐵青的易中海一起上前，費力地把癱軟如泥、哼哼唧唧的傻柱從地上架起來。

林大牛嘆了口氣，對傻柱說：“柱子，少說兩句吧，這地上涼，別睡了。我們扶你回屋歇著去。”

就在這時，一直貓在后院角落里冷眼旁觀的賈家一家人，傳來了棒梗清脆又帶著疑惑的喊聲：“奶奶！媽！傻叔怎么又趴地上了？您不是老說他最能打嗎？一個能打好幾個！怎么跟您說的不一樣啊？這也太沒勁了，我們回去吧，沒熱鬧看了！”

正準備被扶走的傻柱，聽到這話，艱難地抬起頭，正好撞上秦淮茹投來的目光。那目光里似乎有那么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情緒，但更多的是平靜，甚至……還有點冷漠？傻柱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和難堪瞬間淹沒了他，比身體上的疼痛更甚百倍。他像一只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癩蛤蟆，腦袋徹底耷拉下去，他真想重新站起暴打劉家兄弟證明一下自己，可是胯下的巨疼。今天，他何雨柱的臉，算是徹底丟盡了，在這座他住了多年的四合院里，顏面掃地。

傻柱此刻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兩人架著，一步一挪地往中院自己家走，每動一下都牽扯著下身的劇痛，讓他齜牙咧嘴。他這次可是徹徹底底地栽了，不僅房子沒指望，還在全院人面前被接二連三地暴打羞辱，尤其是兩次被踢中要害，這恥辱和疼痛，恐怕夠他記一輩子了。院子里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但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傻柱痛苦的呻吟和劉家兄弟得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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