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一大媽也老淚縱橫。而那幾個所謂的“醫生”,則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惶恐和推卸責任的表情。最終,還是一大爺易中海掏錢交了那五塊六毛的“搶救費”,又張羅著找車把聾老太的遺體拉回了四合院。
回到院里,傻柱像被抽走了魂兒,聾老太的后事自然落到了平時關系最近的他和一大爺一家身上。忙活喪事的間隙,三大爺閻埠貴瞅準機會,把傻柱拉到一邊,小心翼翼地問:“柱子,那個……我那事,你跟你妹夫說了嗎?有信兒沒?”
傻柱這會兒正心煩意亂,加上在妹妹家碰了一鼻子灰,沒好氣地擺擺手:“哎呀!三大爺,這節骨眼上您就別添亂了!沒看見正忙著老太太的后事嗎?您那事……再說!再說!”他這會兒哪還有心思顯擺什么“通天本事”,滿腦子都是聾老太生前的好和對醫院那群人的憤懣。
閻埠貴被噎了一下,看著傻柱那張寫滿煩躁的臉,心里剛升起的那點希望又黯淡了下去,只得訕訕地走開
最終,聾老太的后事還是在一大爺的主持下,院里鄰居們幫忙,簡簡單單地辦了。傻柱像是被抽走了魂,好幾天的悶悶不樂。
過兩天,街道來了兩個民政干事,拿著封條準備清理并收回聾老太的房子。傻柱一聽就炸了,堵在門口嚷嚷:“憑什么鎖房?聾老太是我奶奶!她早就說過,這房子以后留給我!”
帶頭的那個民政干事,是個眼神有點桀驁的年輕人,聽說以前是參加過“鬼火”組織的黃毛。本來應該去上山下鄉,結果家里弄了個工作留在了四九城,本來就不是個善茬。一聽傻柱這話,臉色頓時一沉,厲聲道:“什么?她還有孫子?有孫子還敢上報五保戶,吃國家的救濟糧?這是欺騙國家!是挖社會主義墻角!是蛀蟲!這事大了!我回去就得匯報,嚴肅處理!夠得上吃花生米了!”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把傻柱和周圍看熱鬧的鄰居都嚇傻了。傻柱更是臉都白了,他哪想過這一層?
一大爺易中海經驗老到,見狀連忙上前,掏出煙遞過去,陪著笑臉解釋:“同志,同志,您誤會了!柱子他不是老太太的親孫子,就是街坊鄰居,平時看老太太孤苦無依,多照顧了些。老太太感激他,可能私下說過類似的話,但做不得數的!五保戶的身份是實實在在的,街道都有記錄,絕沒有欺騙國家這回事!”
民政干事斜眼看著一大爺,又瞥了瞥傻柱,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是親孫子?那這房子繼承權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嗎?五保戶是國家供養的,她走了,這財產自然歸國家所有!我告訴你們,都別動什么歪心思!別他媽一個個假酒喝多了沒睡醒,吃著國家的還想把好處往不相干的人手里扒拉!”
傻柱本來就在氣頭上,又被這夾槍帶棒的話一激,火“噌”地就頂到了腦門子。他擠開一大爺,沖到民政干事面前,手指頭都快戳到對方鼻子上了:“你他媽說誰吃假酒呢?把話給我說清楚!這房子老太太親口答應給我的,街坊鄰居都能作證!你算哪根蔥,說來收就收?”
民政干事看著比自己高半頭、怒氣沖沖的傻柱,非但沒怕,反而把袖子一擼,露出瘦了吧唧的胳膊,叫囂道:“嘿!怎么著?想動手?看來你是沒嘗過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是吧?老子告訴你,六六年咱也是鬼火社團沖鋒在前的!文x武x,什么陣仗沒見過?想練練?我奉陪!”
傻柱一聽,好家伙,還是個“老黃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仗著自己身強力壯,又會點拳腳,心想還收拾不了你個過氣黃毛?當下也不廢話,低吼一聲,上前就想給民政干事來個抱摔,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三只眼。
誰知這民政干事確是經歷過“武x”場面的,身手滑溜得很。他見傻柱來勢兇猛,不硬接,反而虛晃一下,趁著傻柱重心前移的瞬間,彎腰從地上迅速抓了把沙子,猛地就朝傻柱臉上揚去!
傻柱猝不及防,被沙子瞇了眼睛,頓時眼前一片模糊,火辣辣地疼,動作也僵住了。就在他下意識去揉眼睛的空檔,黃干事陰惻惻一笑,抬腿照著傻柱的褲襠就是狠狠一腳!
“嗷——!”傻柱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股鉆心的劇痛瞬間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氣,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整個人蜷縮得像只煮熟的大蝦,額頭冷汗直冒,只剩下倒吸涼氣的份兒。
民政干事得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居高臨下地看著痛苦不堪的傻柱,嘲笑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現眼?老子當年千人武x的時候,你還在院里貓著玩鳥呢!呸!”說完,也不再理會在地上抽搐的傻柱和一旁嚇傻了的一大爺等人,拿著封條,大搖大擺地去封聾老太的房門了。
傻柱這回可是結結實實吃了個大虧,面子里子丟了個干干凈凈。他趴在地上,眼睛又疼,襠部更疼,心里那股憋屈和憤怒,簡直要把胸膛都炸開了。而這房子的事,看來也遠比他想象的復雜和棘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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