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驢聽到這里,語氣已經帶著殺氣:
“如果這樣,現在做掉淳穹,是最好的機會!”
見他要起身,陸川立刻用筷子拍了拍鍋沿。
“哎!”
“急什么……坐下。”
黔驢確實很急:
“陸先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陸川嘆了口氣,繼續講道:
“光動淳穹已經沒用了。”
“先前我讓淳穹幫我做掉聞潮生這小子,淳穹在聞潮生家圍了兩三天,最后貼出告示,說這只是烏龍,你就沒覺著這里頭有事兒么?”
在陸川的暗示下,黔驢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目光一爍:
“淳穹……跟聞潮生那小子攪在一起了?”
陸川將燙好的牛肉放進蘸碟里攪弄,緩聲道:
“恐怕沒這么簡單。”
“聞潮生那小子,我越想越覺得他不一般,搞不好……淳穹這一著,有他的參與在里面,而這小子又跟那個價值十萬黃金的女人攪在了一起,麻煩攪麻煩……”
“現在直接下手,除非能三方同時做掉,不然動誰都會打草驚蛇,甚至最后魚死網破。”
“比起正面沖突,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能夠解決。”
黔驢問道:
“什么辦法?”
陸川一口吃掉了沾滿香油的牛肉。
“注意他們的動向,在他們之前先一步找到劉金時留下的、能威脅到大人的證據。”
…
裘宅。
裘子珩回到家中后,以最快的速度包扎了傷口,看著紗布上一點點浸出的血,手指上那鉆心的疼痛非但沒有絲毫緩解,甚至愈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