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秦執就回來了。
衣袍散亂松垮的系在腰上,敞著胸膛,一頭烏黑的發濕答答的,匯聚的水珠從發間滾落,洇濕了褻衣。
福祿就在后面拿著帕子跟著。
“爺,您先擦擦頭發。”
秦執不耐的瞪過去,抬腿邁進了房門。
大剌剌的就往床上坐。
那濕漉漉的一身要坐下去,今晚她就別想踏實睡了。
“您先別。”
秦執轉過頭來。
秦湘玉從福祿手中接過帕子:“我替您擦擦頭發。”
秦執略略抬頭,頗為矜嬌的嗯了一聲。
還給他不情愿上了。
人卻是站在原地沒動。
秦湘玉拉著他往窗前的紅漆檀木榻上走,好在秦執這次倒也配合。
“您先坐下。”她仰著頭對他說。
秦湘玉的個子不算矮,可在他面前確實不夠看。
秦執順勢坐下。
她執了帕子給他拭發。
潤濕了三四張,這才半干了。
秦湘玉放了帕子,松了松發酸的腕子。
秦執攥過她的手,將人扯到懷中。一翻身,就把人壓到了身下。
他長腿微屈,半跪在她腰側。
從皮囊上說,秦執確實無可挑剔。
尤其是當他注視著她時,仿佛擁有無盡的深情。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這才半俯下身,樂此不疲的一遍又一遍的親著她的額頭,眉眼,鼻梁,到唇,頸,掀衣往下。
秦湘玉手肘半撐著木榻,夏日氣溫算不得舒暢,兩人黏在一起更是熱膩得讓人心生煩躁。
待他欲脫她褻褲時,秦湘玉雙手推拒他往后。
秦執握住她作亂的手,眉目微擰,不悅:“嗯?”
她眼尾泛潮:“我身子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