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生非常善解人意的解釋:“或許,是大小姐請來的重要客人。”
挑了挑眉,姜南晚先看了林浣生一眼,隨后她轉頭,又看向了沙發那邊的祈愿。
而祈愿此時正躺在地毯上,裝死一樣的背對著姜南晚,甚至隱隱有越滾越遠的心虛模樣。
“……”
于是姜南晚就明白了大半。
她放下茶杯:“請先生下樓,再給側廳那位宿先生上茶,我稍后過去。”
姜南晚把宿先生三個字咬的格外重些。
可祈愿離得遠,姜南晚說什么她聽的實在不真切,哪怕豎起耳朵拼了命的聽,她也就只聽見了一句茶。
茶…什么茶?
祈愿蛄蛹著試圖靠近姜南晚。
然后她就看見林浣生轉變方向朝二樓去了。
等會,這可不是倒茶的方向。
不知道胡思亂想到了什么,祈愿眼睛瞬間瞪大,她朝前伸出一只手。
“等等!手下留情!”
祈愿沖到姜南晚身邊,猛的抱住她的大腿:“老媽!不能殺!那可是你親愛的女兒費盡心思搶來的良家少男啊!”
姜南晚:“?”
好家伙,祈家一窩瘋子里出了個土匪。
“你在說什么胡話?”
祈近寒叫住剛要上樓的林浣生:“什么宿先生,誰來了?!”
祈近寒心里隱隱有一個不敢置信的可能。
他心里雖想著不可能,但結合起祈愿那時侯的態度,和奇奇怪怪的話……
他心里驟然一緊。
不會吧??!
而很快,林浣生輕描淡寫的一句回答,就像一道驚雷,劈下來,直接把他雷了個七葷八素,差點昏厥。
“二少爺,是大小姐的男朋友,宿懷,宿先生。”
祈近寒:“?”
他眼睛一閉,差點一個跟頭栽沙發上去。
誰來?怎么來的?他怎么就來了?!
再想到祈愿剛才那明顯幸災樂禍,準備看戲的樣子。
“……”
祈近寒砰的一拍沙發,整個人瞬間起立,大步的竄到了祈愿身邊。
他甚至連姜南晚在身前都給忘了。
“祈愿!你瘋了嗎?!”
祈愿抱著姜南晚的腿,無辜的抬頭看他。
祈近寒要抓狂了!
“你的腦子呢?他難道給你下蠱了?蠱蟲把你的腦子吃干凈了?!”
“這種小白臉,你在外面養養也就算了,你還帶到家里來!”
“我問你,他有什么?!”
祈愿眨眼,很誠實的說:“他有錢。”
祈近寒:“……?”
你他媽的。
祈近寒一個詞窮。
但很快他就重新振作:“有錢有什么用?你難道就沒有錢嗎?我們家難道缺錢嗎!”
“他一個沒爹沒媽的小白臉,還是個洋人,我問你,真有一天你出了事,他能有什么用?!”
祈愿啞然:“還能,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
祈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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