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省廳的督察總隊帶走,關了一天一夜才放出來。”
“問這次我找李東的麻煩,把他打人的事捅到了紀委監委面前,甚至還表態要扒了李東的警服。”
“偏偏又沒有查到實證,以宋辭護短的個性,怕是不會輕易讓我好過。”
“這次我沒能扒掉李東的警服,恐怕有人要扒掉我的警服了!”
于兆龍面露驚恐,“您可是市辦的副主任,她一個記者,還還真有這么大的本事?”
楊權解釋,“我妻子是什么情況你也知道,現在正在被檢察院立案調查,我如今連人都見不到。”
“有一個問題嚴重的老婆,天州警隊哪敢用我?”
“更進一步是沒可能了,宋辭如果利用這事借題發揮,我恐怕就要被發配邊疆,給別人騰地方了。”
見于兆龍沉默,楊權問道:“怎么,怕了?”
“怕就對了,這種時候,所有人都避我不及。”
“你也是膽子大,竟然還敢找我喝酒!”
“行了,心意我領了,你走吧。”
“我自己喝會悶酒,賬我自己來結!”
于兆龍面色通紅,“楊主任,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這次您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也是為我于兆龍打抱不平。”
“這種時候,我怎么能置身事外?”
“再說了,今天要不是我沒能出面作證,也不會讓楊主任陷入被動。”
“可這事真怪不得我,也不知道那個宋辭用了什么手段,讓許總在背后給我施壓,不讓我站出來揭發李東,我也是沒辦法。”
“不過要我說,李東這種人,做事這么猖狂,違法違紀,濫用職權,公報私仇,早晚要栽跟頭!”
“他有什么本事啊?狗屁本事沒有!”
“還不就是老婆撐腰,吃老婆的軟飯,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也就是沒有把柄在我手里,否則的話,我一定站出來揭發檢舉,讓他身敗名裂,徹底成為喪家之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