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權說道:“李東是我在天州警校的師弟,可以當著我的面編排他。”
“就不怕我把這話告訴他?”
于兆龍逞強道:“我說的是實話,有什么可怕的?”
“別說當著您的面,就算是李東站在我的面前,這句話我也敢說!”
“這個王八蛋,不就是穿了一身警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要不是有這身警服穿在身上,他拿什么這么狂?”
“還敢在審訊的時候對我動手,昨天要不是熙姐打招呼,我非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楊權提杯喝了口酒,“我也是警察,你當我的面說這話合適嗎?”
于兆龍連忙認錯,“是是是,我錯了。”
“楊主任,我自己倒是無所謂,我是替您心寒。”
“您這么多年在天州警隊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您從天州警校畢業之后,提拔了多少后輩?”
“他李東一個剛剛畢業的實習警察,憑什么能踩到您的頭上?”
“這次的事,就算我不追究,李東他毆打我總是事實吧?違法違紀也是事實吧?”
“憑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只是落了個口頭警告的處分?”
“好歹也是您實名舉報,紀委監委那邊就不再追究了?”
“這不是讓您心寒嗎?”
“憑什么您的妻子,犯了一點小錯誤,就要被上綱上線,就要被檢察院帶走?”
“他李東犯了錯誤,就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楊權面色一陣低沉,最后示意于兆龍碰杯。
于兆龍急忙雙手提杯,輕輕碰了過去,“楊主任,敬您!”
一杯酒下肚,楊權似乎被于兆龍說進了心坎里,好好語的提醒道:“這話當著我的面說說也就算了,出了這個門,可千萬不能亂說。”
“李東的那個妻子,那可是我們天州警校最出眾的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