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牌室里,眾女聽著動靜,故意把麻將摔得“砰砰”響,牌聲里混著她們的笑罵:“這仨人倒好,自己玩得歡!”
“等會兒得罰他們請客!”
朱飛揚隔著墻聽見,心里暗嘆:這是要聯合起來“反抗”了。
他搖搖頭,指尖撫摸著薛清秋面頰。
他忽然覺得好笑――自己這身宗師級的身手,在官場上應付千軍萬馬都游刃有余。
自己偏偏在這群女人面前,總被攪得沒脾氣。
也虧得自己常年鍛煉的身子骨,換了旁人,怕是真招架不住這熱鬧勁兒。
房間里的笑聲還在繼續,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混著牌聲、笑聲,還有呻吟聲,像一首輕快的曲子,把這難得的閑暇時光填得滿滿當當。
此刻,臥室里薛清秋望著身側的劉耀星,鼻尖縈繞著對方慣用的梔子花香皂味――從大學宿舍的上下鋪到如今合租的公寓,五年光陰里,她們的影子幾乎從未分開。
此刻劉耀香只松松套著件絲質吊帶,月光透過落地窗淌在她肩頭,嫩白的肌膚泛著珍珠般的柔光,晃得人下意識瞇起眼。
劉耀香轉頭時,恰好瞥見薛清秋領口微滑的黑色內衣。
她指尖帶著剛洗過澡的濕意,輕輕扯了扯對方的衣邊:“小心走光啦。”
薛清秋笑著拍開她的手,反手撓向她的腰側,兩人瞬間滾倒在柔軟的沙發上。
絲質面料摩擦著肌膚,笑聲清脆得像風鈴,帶著水汽的發絲纏在一起,彼此溫熱的呼吸交織。
窗外的城市燈火闌珊,室內只留一盞暖黃壁燈,映著兩女眼角的笑意。
那些無需說的默契與陪伴,在這嬉鬧的瞬間,釀成了生活最溫柔的模樣。
朱飛揚看著眼前的一切很美好。
夜色如墨,潑灑在鳳凰山的層巒疊嶂間,山風卷著松濤,在山谷間低低回蕩,唯有青蔭小路被皎潔的月光篩出點點碎銀,蜿蜒向山巔延伸。
晚風裹挾著松針的清冽與野花的甜香。
漫過被歲月磨得溫潤的青石臺階,輕輕拂動著第五鳳凰身上的青色道袍。
那道袍料子是極難得的云錦,經巧手繡娘織就暗紋流云,銀線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隨著她的步履輕輕搖曳,襯得她身姿窈窕如月下修竹,步態輕盈似踏云而行。
她眉眼間暈著初為人母的柔潤光澤,眼尾微微上挑,卻無半分凌厲鋒芒,反倒添了幾分慵懶繾綣。
明明已是兩個八、九個月大孩子的母親,腹部依舊平坦緊致,身姿比未嫁時更添了幾分成熟女子的豐腴曼妙,舉手投足間仍透著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只是眼底深處多了些為人妻母的溫婉繾綣,那是被歲月與愛意浸潤出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