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偉業正坐在客廳里看文件,看見他進來,笑著往臥室努了努嘴:“飛揚,我姐正給孩子喂奶呢,你進去吧。”
這時候在廚房里走出來一位穿著睡衣的女子,美麗漂亮,嬌小的身材,正是謝菲諾,呂偉業的妻子。
由于呂偉麗需要有人照顧,夫妻二人最近這半年幾乎都住在了姐姐家。
謝菲諾:“飛揚來了,姐姐天天念叨你!”
朱飛揚:“辛苦了,弟妹。”
說完話之后,朱飛揚走進了一樓的臥室里。
臥室里飄著淡淡的奶香,呂偉麗斜靠在床頭,懷里抱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家伙。
她穿著件寬松的棉質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圓潤的肩頭,兩個小家伙正埋在她懷里,小嘴咂咂有聲地吮吸著,粉嫩的小手還攥著她的衣襟,吃得滿臉滿足。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把那片豐腴的輪廓勾勒得愈發柔和。
“看什么看?”
呂偉麗抬眼撞見朱飛揚的目光,臉頰微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還不快把被角掖好,等下哄他們睡了,有你好看的。”
她說話時,懷里的小家伙動了動,小嘴從草莓上挪開,吐出個小小的奶泡,惹得她忍不住笑出了聲,眼底的溫柔能溺死人。
朱飛揚走上前,輕手輕腳地將滑落的薄被拉到她腰際,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腿,被她輕輕拍開。
“遵命,我的夫人。”
他笑得像個偷腥的貓,彎腰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吻,“等孩子睡了,我給你按按肩。”
呂偉麗哼了一聲,卻悄悄往旁邊挪了挪,給了他半張床的位置。
窗外的鳳凰花開得正艷,花瓣落在窗臺上,像撒了把細碎的火。
朱飛揚看著眼前的溫馨一幕,這幅歲月靜好的畫面,他忽然覺得,那些江湖的刀光劍影、政壇上的爾虞我詐,都抵不過此刻懷里的溫香軟玉――這大概就是他一路披荊斬棘,最想守護的風景。
思緒回暖,就在兩個小時之前。
港島維多利亞酒店。
總統套房的晨光漫過絲絨地毯,在床尾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聞人彩蝶與鄭宸妃相擁著躺在床上,肌膚相貼的地方沁出薄汗,被單滑也落至腰間,勾勒出起伏的曲線。
鄭宸妃往聞人彩蝶懷里縮了縮,指尖劃過她鎖骨處的紅痕,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姐,飛揚那股勁兒,真像不知疲倦的小狼,咱們倆加起來都快扛不住了。”
聞人彩蝶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指腹蹭過她發燙的耳垂:“慢慢就習慣了,他啊,精力好得很。”
說話間,窗外的鳥鳴混著遠處的海浪聲飄進來,襯得這片刻的慵懶愈發愜意。
朱飛揚輕手輕腳走到門口,剛握住門把手,就被一個柔軟的身影撞進懷里。
帶著茉莉花香的發絲拂過他的脖頸,抬頭便撞進秦若水含著水光的眼眸里。
她穿了件香檳色吊帶裙,裙擺上的碎鉆在晨光下閃閃爍爍,裸露的肩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
“飛揚,昨晚港島實行管控,經紀人說有危險,沒讓我過來。”
秦若水的聲音像黃鶯出谷,帶著點委屈的顫音,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袖,“今天上午一解禁,我就趕來了。”
朱飛揚摟緊她,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低聲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