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再玩一局?
剛才那把您贏了七位數,手氣正旺呢。”侍應生弓著腰,語氣里滿是討好。
楊遠嗤笑一聲,把鋼珠扔進轉盤槽里,金屬碰撞聲在喧囂的賭場里格外清脆。
“錢是給人花的,不是用來堆著看的。”
他扯了扯領帶,露出頸間若隱若現的紋身――那是個極小的“春”字,被襯衫領口遮了大半,“再轉三把,輸贏都撤。”
兩個美女對視一眼,笑得更殷勤了。
一個往他嘴里喂了塊切好的草莓,另一個則順著他的手臂滑下去,指尖在他手腕內側輕輕畫圈。
周圍的喧囂仿佛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有轉盤轉動的“嗚嗚”聲越來越響,像在倒計時。
而夜色最濃的原始森林邊緣,朱飛揚的身影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黑色勁裝裹著緊實的肌肉線條,臉上的迷彩油彩讓他的輪廓顯得愈發冷硬,只有眼底那點亮光是活的。他對著領口的對講機低聲道:“清風,各組報位置。”
“2號組到位,通道暢通。”
“3號組待命,周邊無異常。”
“4號組設備調試完畢。”
“1號組車輛熱機完畢。”
“5號組外圍警戒,未見可疑目標。”
五聲清晰的回應過后,朱飛揚深吸一口氣,潮濕的空氣里混著泥土和松針的氣息。
他拍了拍李清風的肩膀,對方的手還在微微發顫。
“緊張什么?”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笑意,“等我回來,讓你三師姐做你最愛吃的松鼠鱖魚,算我請。”
李清風用力點頭,喉結動了動:“師哥,千萬小心,那片林子的瘴氣有點邪乎啊,記得每隔十分鐘用信號器報次平安。”
朱飛揚比了個“收到”的手勢,轉身竄進森林。
身影在樹影間閃了幾下,像片被風卷動的枯葉,很快就消失在濃密的枝葉深處。
只有沾在褲腳的草籽,還在無聲地記錄著他走過的痕跡。
會所里,楊遠看著轉盤緩緩停下,鋼珠穩穩落在“6”的格子里。
“呵,運氣不錯。”
他起身整理了下西裝外套,對身邊的美女淡淡道,“賬記在我名下,你們隨意玩。”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向會所深處――那里有個隱蔽的電梯,能直達地下三層的密室。
這里就是男人的后宮,密室里有各種風格的美女,各個國家的都有,可以盡情的娛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