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蜘蛛看著張成“失魂落魄”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只要張大師還在她手里,別說一個礦脈,就是整個緬甸的翡翠生意,她都能壟斷。
她親自扶著張成往她的房間走去,語氣格外溫柔:“張大師,你先回我房間休息,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你愛吃的點心,冰蝴蝶很快就過來陪你。”
張成低著頭,掩去眼底的冷光,任由花蜘蛛扶著自己往前走。
花蜘蛛的套房藏在蜘蛛盟莊園最深處的靜謐院落里,推開雕花木門的瞬間,一股混合著檀香與鈴蘭的冷香便漫了過來。
三室一廳的格局鋪展得極為開闊,客廳里擺著意大利手工縫制的真皮沙發,墨綠色的絲絨窗簾垂至地面,水晶吊燈折射出細碎的光斑,將波斯地毯上的纏枝蓮紋樣照得愈發清晰;
墻角的青瓷瓶里插著新鮮的白色鈴蘭,花瓣上還沾著露水,與墻上掛著的現代派油畫形成奇妙的反差,每一處細節都透著極致的奢華與精致。
“張大師先在這兒歇歇,我去吩咐下人備點安神的甜湯。”花蜘蛛扶著張成在沙發上坐下,語氣依舊溫柔,只是眼底的警惕尚未完全褪去——她親自將這里檢查了三遍,確認沒有任何安全隱患,才敢將這棵“搖錢樹”安置在此。
她的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輕快的腳步聲,冰蝴蝶推門而入。
她今日穿了件香檳色的真絲吊帶裙,裙擺剛及大腿,露出線條勻稱的小腿,頸間戴著一串細小的珍珠項鏈,襯得肌膚愈發白皙;
原本微卷的長發被梳成半扎發,幾縷碎發垂在臉頰旁,添了幾分嬌俏。
只是她的眉眼間帶著明顯的怒意,一進門就攥緊了拳頭:“姐姐,劉家那群雜碎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對你們開槍,簡直沒把蜘蛛盟放在眼里!”
“他們是輸急了眼。”花蜘蛛端起桌上的花茶遞過去,聲音平靜,“賭局輸了,礦脈沒拿到,自然要狗急跳墻。不過我們也沒吃虧,只損失了五個弟兄,而他們死了幾十人。”
她說到這里,目光落在張成“呆滯”的臉上,臉頰莫名浮起一抹紅云,抬手輕輕拍了拍冰蝴蝶的手背,“張大師受了驚嚇,狀態很不好,你好好陪陪他,務必讓他緩過來。”
“放心吧姐姐,我一定把張大師照顧好。”冰蝴蝶立刻收斂了怒意,走到張成身邊,彎腰扶住他的胳膊,聲音柔得像水,“張大師,我扶你去洗漱放松一下。”
張成順著她的力道站起身,依舊維持著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任由冰蝴蝶攙扶著走進主臥旁的浴室。
浴室同樣奢華,大理石的洗漱臺旁擺著鎏金的鏡柜,圓形的浴缸足夠容納兩人,水龍頭流出的水帶著淡淡的香氣——是冰蝴蝶特意加了安神的精油。
她細心地幫張成調試水溫,又將干凈的真絲浴袍放在一旁,才紅著臉轉過身:“張大師,你安心泡澡,我在外面等著。”
溫熱的水流漫過身體,驅散了些許偽裝的疲憊,張成靠在浴缸邊緣,通過留在劉家的隱形眼監控著劉家的動靜。
劉家莊園的地下寶庫前,一片狼藉。
劉家家主劉震東站在空無一物的貨架前,臉色鐵青得像淬了毒的鐵,雙手背在身后,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頸間的青筋突突直跳。
“寶庫的守衛呢?一群飯桶!”他猛地轉身,將手中的玉如意狠狠摔在地上,價值不菲的玉器瞬間碎裂,“百億的翡翠!幾噸的金條!還有那些字畫珠寶!一夜之間全沒了!”
幾個負責守衛寶庫的保鏢跪在地上,頭埋得幾乎貼到地面,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