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位劉家長老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三長老劉洪拍著大腿怒吼:“除了花蜘蛛那個毒婦,還能有誰?白天他們殺了我們幾十人還不罷休,晚上派異能高手來偷我們的寶庫,這是把我們劉家當軟柿子捏啊!”
二長老劉莽更是抽出腰間的彎刀,刀鞘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大哥,不能忍!我們劉家在緬甸盤踞這么多年,還從沒受過這種氣!調遣所有暗衛和槍手,今晚就踏平蜘蛛盟,把所有的寶物搶回來,再把花蜘蛛和那個姓張的碎尸萬段!”
劉震東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想到那些世代積累的財富一夜蒸發,胸口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他想起白天賭石場上張成開出帝王綠時的風光,想起花蜘蛛那副勝券在握的嘴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三長老說得對,一定是蜘蛛盟干的!他們贏了礦脈還不滿足,竟還敢來偷我們的根基!”
他猛地抬手,聲音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傳我命令,所有在外執行任務的暗衛立刻召回,配備最精良的武器,半個時辰后,兵分三路包圍蜘蛛盟莊園!我要讓花蜘蛛知道,動我們劉家的東西,就要付出滅門的代價!”
“是!家主!”長老們齊聲應和,眼神里滿是嗜血的狠厲。
消息如同長了翅膀般傳遍劉家莊園,原本散落的槍手迅速集結,暗衛們從各個角落鉆出來,人手一把裝滿子彈的沖鋒槍,腰間還別著淬毒的匕首,不到半個小時,一支精銳的隊伍就已在莊園門口集合,殺氣騰騰地朝著蜘蛛盟進發。
“張大師,水溫還合適嗎?”冰蝴蝶清脆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關切。
張成剛應了一聲,就見她端著一杯溫水走進來,顯然是擔心他在浴室里出事。
她將水杯放在浴缸邊的矮凳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臉頰泛起潮紅,卻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那些壞人都被打跑了,以后有我和姐姐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驚嚇了。”
張成“茫然”地抬起頭,看著她眼中的真誠與擔憂,心中微動——這個女人雖也曾雙手沾血,但在蝴蝶幫覆滅后,早已沒了往日的鋒芒,如今的順從與溫柔,更多的是為了尋求庇護。
他故意放緩語氣,帶著一絲剛緩過神的沙啞:“謝謝你,蝴蝶。”
這聲“蝴蝶”讓冰蝴蝶眼睛一亮,她連忙上前幫張成擦去身上的水珠,動作輕柔得像對待稀世珍寶。
穿衣時,她的纖纖玉指不經意間劃過張成的肌膚,引來對方一陣“輕顫”,她的臉更紅了,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話音未落,她踮起腳尖,吻上了張成的唇。
這個吻帶著少女般的羞澀與熱情,張成配合地回應著,直到冰蝴蝶氣息不穩,他才裝作“徹底緩過神”的樣子,眼神恢復了些許清明。
冰蝴蝶見他狀態好轉,喜不自勝,挽著他的胳膊走出房間,客廳里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精致的晚餐,花蜘蛛正坐在桌邊等著他們。
水晶吊燈的光灑在餐桌上,銀質的餐具泛著柔和的光澤,餐盤里的香煎鵝肝外酥里嫩,松茸湯冒著氤氳的熱氣,每一道菜都精致得像藝術品。
花蜘蛛和冰蝴蝶一左一右坐在張成身邊,一個為他布菜,一個為他倒酒,絕世的容顏在燈光下愈發迷人。
張成表面上拘謹地小口吃著,心底卻暗覺享受——這兩個殺人如麻的絕色女人,此刻卻都圍著他轉,這種掌控感,讓他鏟除罪惡的決心愈發堅定。
晚餐剛結束,冰蝴蝶就拉著張成的手,想帶他回之前的客房休息,卻被花蜘蛛冷冷叫住:“等等。”
她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目光掃過窗外漸深的夜色,“今晚劉家必定會來報復,張大師睡在我房間最安全。冰蝴蝶,你去院外站崗,一旦有異動,立刻示警。”
“是,姐姐。”冰蝴蝶臉上的笑容瞬間淡去,卻不敢有絲毫反駁,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拿起墻角的武器,快步走出了院落。
張成心中暗暗驚訝——不過是一個吻,難道這只劇毒的蜘蛛真的徹底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