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二當家巴頌立刻上前,臉上的橫肉因興奮而抖動,看張成的眼神像看一件會下金蛋的工具。
“明天要是賭不出五十億的翡翠,尤其是玻璃種帝王綠,直接剁了他第三條腿!”大當家又殺氣騰騰道。
幾個大漢獰笑著上前,粗糙的手掌反剪住張成的胳膊,指節用力掐進他的皮肉——張成故意悶哼一聲,裝出疼痛難忍的樣子,被他們推搡著往外走。
張成故意掙扎了幾下,嘴里喊著“饒命”,心里卻有些意外原以為她會為了翡翠忍氣吞聲,沒想到是塊硬骨頭,不過這樣才有意思,省得玩起來沒挑戰性。
穿過幾道沉重的鐵門,每扇門打開時都發出“吱呀”的銹響,潮濕的霉味混合著老鼠屎的腥氣撲面而來,鉆進鼻腔,讓人胃里發緊。
所謂的地牢不過是莊園地下的儲物間,地面鋪著冰冷的水泥,赤腳踩上去像踩在冰面上,墻角堆著發霉的麻袋,里面不知裝著什么,散發出腐朽的氣息,唯一的“床”是塊裂了縫的木板,連條能遮寒的破被子都沒有。
大漢們“哐當”一聲鎖上門,鐵鏈拖地的聲音漸漸遠去,黑暗瞬間吞噬了整個空間。
黑暗中,張成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的怯懦早已換成銳利的鋒芒。
心念一動,就觀想出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自己,從意識海中走出來,閉著眼靠在木板上,連呼吸的頻率都與他毫無二致,完美充當著“替身”。
而他自己則抬手一揮,一輛銀灰色的隱形保時捷憑空出現,車門打開時帶著淡淡的皮革清香,驅散了周身的霉味。
他坐進去,車子直接穿透厚實的水泥墻壁,沒有發出絲毫聲響,像一道影子般駛出莊園,朝著仰光市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總統套房的水晶燈亮著暖光,將房間映照得如同宮殿,空氣中彌漫著宋馡泡的普洱茶香。
宋馡正和清月坐在沙發上喝茶,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清月的手指反復摩挲著茶杯邊緣,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成哥被蝴蝶幫抓走,真不要去救?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兩人同時轉頭,看到張成安然無恙地走進來,清月手里的茶杯“哐當”一聲撞在茶托上,滾燙的茶水濺到指尖都沒察覺,眼睛瞪得溜圓:“成哥!你回來了?你沒被他們……”
“我就說吧,他肯定沒事。”宋馡放下茶杯,眼底的擔憂瞬間被得意取代,起身快步走到張成身邊,上下打量著他,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衣袖——確認沒有破損和血跡后,才松了口氣,
“沒受傷吧?那蝴蝶幫沒為難你?”
“雕蟲小技而已。”張成擺擺手,走到沙發上坐下,身體陷進柔軟的天鵝絨坐墊里,舒服地喟嘆一聲。
他從意識海中取出一包煙,叼起一根,食指往上一舉,淡藍色的火焰“騰”地燃起,點燃煙卷。
他深吸一口,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煙霧繚繞中,側臉的線條被暖光勾勒得愈發俊朗。
清月無比震撼,以前只知道成哥會賭石,沒想到他還能憑空變東西,還掌握火系異能,太神奇了!
“你沒趁機教訓他們一頓?”宋馡坐到他對面,身體微微前傾,真絲睡裙的領口隨之垂下,露出一抹雪白的溝壑。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