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的目光不經意掃過,喉結動了動,暗暗贊嘆:宋馡的身材是真不錯,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嘴上卻笑道:“不急,先讓他們樂兩天。明天咱們不用出去跑了,他們會幫咱們賭石、解石,人手比咱們多,本金也不用咱們出,多省心。”
“噗——”宋馡和清月都笑噴了,清月捂著嘴道:“成哥,你這是把蝴蝶幫當免費苦力了啊!”
張成挑眉一笑,掐滅煙蒂:“不用白不用。我先去洗澡。”
熱水沖刷掉一身的霉味,張成裹著寬大的浴巾走出浴室,吹干頭發后,就推開了宋馡的房門。
房間里彌漫著沐浴露清香,宋馡正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烏黑的長發像浸濕的絲綢般垂落在肩頭,吹風機的“嗡嗡”聲中,發絲被吹得輕輕飛揚,幾縷碎發貼在她泛紅的臉頰上。
看到張成進來,她的臉頰瞬間泛起更深的紅暈,像熟透的桃子。
“我來幫你吹。”張成奪過她手里的吹風機,溫熱的風透過風口吹向她的頭發。
他左手輕輕撩起一縷發絲,指腹摩挲著柔軟的發梢——觸感細膩得像上好的羊絨,帶著剛吹干的暖意。
宋馡的身體微微繃緊,耳朵尖都紅透了,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卻沒躲開,內心有些甜蜜:他越來越放肆了,但他的手指很暖,吹頭發的動作也很輕,好像也沒那么討厭……
吹干頭發,他關掉吹風機,從身后輕輕摟住她的腰,觸到真絲睡裙的瞬間,感受到細膩的布料下肌膚的溫度。
宋馡嬌嗔著推了他一下:“我只是你的紅顏知己,別太過分了。”
“就摟摟抱抱,不過分。”張成松開手,坐到她身邊,“對了,你知道蝴蝶幫的底細嗎?大當家和二當家是什么路數?”
宋馡眼睛一亮,拉著他站起身:“這事清月比我清楚,她以前跟著袁小姐查過緬甸的幫派。”
敲響清月的房門時,她正靠在床頭看文件,穿著一身白色緊身裙,裙擺剛到大腿,勾勒出修長筆直的腿型。
聽到敲門聲,她連忙起身,緊身裙的面料貼合身體,將她玲瓏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清月,成哥問蝴蝶幫的情況,你給說說。”宋馡推了張成一把,讓他坐到沙發上。
“蝴蝶幫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清月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走到書桌前拿起一份文件,“他們表面上做翡翠生意,暗地里和東南亞的詐騙集團勾結,還幫著洗黑錢。
很多被騙到緬北的人,最后都被他們賣給了軍閥。二當家叫巴頌,以前是緬甸軍方的逃兵,殺人如麻,手上至少有幾十條人命,去年還縱火燒了一個不肯合作的礦場,里面的工人一個都沒跑出來。”
她頓了頓,喝了口茶壓下情緒,繼續道:“最神秘的是大當家,沒人知道她的真名,只知道是個女人。
戴蝴蝶面具是因為她是緬甸前高官的大小姐,家族倒臺后才拉起蝴蝶幫——她手上的血不比巴頌少,據說有個礦主欠了她錢,她直接派人挑斷了礦主全家的腳筋。”
清月的聲音壓低了些,“她和現在的軍方高層有勾結,所以在仰光勢力極大。而且她的異能很厲害,據說能操控金屬。
張成挑眉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