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消息。
二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趔趄,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瞪著眼睛緩緩轉過頭來看向對方……
仿佛空氣都凝固住了。
過了會兒,傅友文才略顯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打破了沉默:“不是……剝皮實草,還來?江西袁州府那邊,更是連著當地官員在內,生生剝了三十幾個!?”
雖然他們知道那位少帝是有些殺性的,起手也利落,但在他們眼里,再怎么說也是個半大孩子,所以在這方面,他們還是下意識認為,這位小的總比那個老的宗師要好上一些的。
最多就之前查出來的大同府貪污案件,效仿先帝來一波殺雞儆猴也就罷了。
可現在看來……
詹徽也是兩頰肌肉跳動著,面露驚駭地道:“當今陛下殺起來……比起先帝也快要不遑多讓了吧!?這還只是在煤礦開采過程中的貪腐……照這么傻下去……”
說到這里,詹徽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眼皮跳了跳,也不管什么謙讓客氣的了,直接在自顧自地抬腳邁過了門檻兒,先進包廂里去了。
同時還道:“你也快些先進來,這事兒在百姓看來的確大快人心,卻……該有不妙之處!”
他的臉色有些發黑難看。
傅友文也知道詹徽不會無緣無故如此神態,雖然心中的震撼和驚駭依舊余波未平,但還是暫且將其拋到了腦后,點了點頭,也抬腳跨過門檻,走了進去,順勢把門也給關上了。
他坐了下來,面上露出不解之色。
一邊翻開茶杯給自己和詹徽倒水,一邊問道:“有什么事不能說的?此間沒有旁人,你且說就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