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足足五分鐘,忽然常建豁然開朗了。
他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睛,心中暗忖,該不會是因為蘇夢和喬紅波吧?
依稀記得,上一次欒志海去為民社區做調查,似乎就是為了給喬紅波站臺。
后來董川出事兒,羅立山給何進打電話,蘇夢上位,再然后何進被紀委帶走……。
我靠!
這斗爭,這么激烈嗎?
常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羅立山跟欒志海斗法,本來是羅立山占上風的,偏偏欒志海在為民社區,下了一個陣,而這個陣就是喬紅波,故而才衍生出來這種種事端。
可是,何進是無辜的呀。
該怎么幫何進呢?
常建再也坐不住了,他像一頭毛驢一般,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來。
人生地不熟的,常建也剛來江淮市沒幾年,并且因為他的脾氣太臭了,所以市里的干部都躲著他,可以說是,一個朋友都沒有處到。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常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并不知道對方是誰,于是接聽了電話,“喂。”
“喂,何書記,我是蘇夢呀。”蘇夢聲音清脆,帶著一點騷騷的味道,“您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吃個飯。”
雖然自己背后,站得人是羅立山,但是蘇夢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兒成為茶余飯后的話柄。
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是,得跟何進搞好關系。
“你何書記沒有空。”常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常建為何進的事兒,感覺焦慮不安,他哪里知道,晚上八點半的時候,何進就已經被放了出來。
姑且先不談常建,再說滕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