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尥蹶子的前提是什么?”
啪。
常建輕輕地一拍桌子,“前提是,你得明白少在背后嚼舌根子。”
“嚼舌根子的,一般都是母驢!”
“誰在背后嚼舌根子,我就讓他下驢崽子!”
說完,常建起身,揚長而去。
他走了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剛剛那個,說常建是順毛驢的家伙,一個個全都將矛頭對準了他:
“你說你背后講究他干嘛?”
“就是,現在大家都成驢了。”
“我反正是人,凈瞎扯淡不是!”
“……。”
“……。”
“別說了,各位祖宗,待會兒又進來咋整!”組織部長低聲說道,“你們今天下午沒事兒,我還得去南條街道辦宣布任命呢。”
說完,他拿起自己的水杯和筆記本,轉身匆匆而去。
眾人也各作鳥飛獸散。
常建來到了何進的辦公室,一屁股坐下,滿臉正經地說道,“老何,有些話你得跟我說呀,如果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我怎么說?”何進哼笑了兩聲,“就你那臭脾氣,不說還好點,說了之后,誰能保證你會不會做出出格的事兒來。”
常建來老城區當區長的第三天,就因為河水改造的問題,直接去市政府找過欒志海。
他覺得治理的方式不合理,糾纏了欒志海一天,最后逼得欒志海沒有辦法,只能把水利局的相關領導,和水利研究院的工程師一起喊來,給他解釋了好半天,才說服了他。
從那以后,常建就在江淮市掛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