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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68章 王小小看殲七首飛

    王小小整個人沉浸在悲傷中,但是手腳利落的收拾了裝備,她把狍子皮卷好,野豬皮疊齊,工具袋、食物、手搖發電機燈……每一樣都歸置得有條不紊。

    廖教官看著她把柴火磚也要塞進那個已經鼓鼓囊囊的大麻袋里,終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這小祖宗,十天野外生存訓練,弄出三大包行李,硬是把潛伏過成了搬家。

    巡邏隊那幫小子不行啊,她是怎么把這么多東西悄無聲息弄上山的?

    關鍵是,看她這架勢,在這里過得是真不苦,甚至有點過于安逸了……

    “柴火磚留著,速度快點。”廖教官低聲催促,語氣不容置疑。

    王小小動作頓了一下,沒抬頭,任性的哼了一聲,不過手上還是利落地把柴火磚拿出來,扔回角落,然后麻利地打好最后一個繩結。

    兩人摸黑離開洞穴,王小小回頭看了一眼,心里那點委屈和失落又涌上來一點。

    廖教官推了她一把,示意跟上。

    沒有走她熟悉的下山小路,廖教官帶著她繞向更隱蔽、更陡峭的后山方向。

    王小小默不作聲地跟著,腳步穩健,即使在黑暗中攀爬濕滑的巖石,也絲毫不見慌亂,只是背上的大包小包讓她行動略顯笨重。

    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前方出現隱約的燈光和整齊的建筑輪廓。

    王小小辨認出來,是機場外圍的空軍招待所。

    這里離跑道更近,戒備顯然也更加森嚴,門口有持槍哨兵,探照燈的光柱規律地掃過圍墻。

    王小小睜大眼睛,心里涌現一絲期盼,是她想的那樣嗎?王小小心怦怦怦的跳。

    廖教官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側面一扇不起眼的小鐵門。

    他上前,對暗處低聲說了句什么,又出示了證件。

    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里面站著一名穿著空軍地勤制服的人,對廖教官點點頭,目光在王小小和她身上那堆夸張的行李上停留了一瞬,閃過一絲訝異,但沒多問。

    兩人被引著穿過一條安靜的內部走廊,上了二樓,停在一個房間門口。

    帶路人用鑰匙打開門,側身讓開。

    廖教官簡意賅地交代,把王小小推進了房間:“命令:今晚就住這兒,明天早上六點,有人來接你保持安靜,不要出去,違者關禁閉。”

    王小小故意大聲喊道:“是”

    廖教官皺眉:“小聲點,把自已弄干凈,別象個小野人,丟二科的臉。”

    王小小看著他要關門離開,星星眼:“別……廖叔,是不是我想打那樣~~”

    廖教官笑瞇瞇說:“你現在就是小刺頭,乖一點。”直接關門離開。

    王小小切了一聲,她一向老乖巧了,仔細打量這里。

    房間不大,但干凈整潔。一張雙人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洗臉架,暖氣管子摸著是燙的。

    角落里那扇小門后就是衛生間,她推門進去看了一眼。

    很小,一個蹲坑,一個水泥砌的洗臉臺,上面安著一個銹跡斑斑的冷水龍頭,邊上放了兩個熱水瓶,沒有熱水,沒有淋浴。

    看起來很簡陋,但是這已經是超規格的房間,以她現在的條件,她不配擁有。

    王小小沉默地站了幾秒鐘,然后開始行動。

    不用特意照鏡子,自已有多邋遢自已心里有數。

    拿出洗臉盆,打上溫水,先給自已洗了一個頭,頭發里夾著草屑和泥土,她一點點清理干凈。

    王小小洗臉刷牙擦身,看著盆里的水黑了,繼續打水,把自已弄干凈,水很冷,激得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一種清爽的感覺隨之而來。她換上了包里唯一一套干凈的備用內衣和絨衣。

    棉軍大衣還好,不臟,干干凈凈的,這衣服她嫌棄穿了干活不方便,把一些污垢擦拭干凈就好,放到暖氣邊上,一會兒就干凈。

    冬軍裝,王小小拿著毛巾,一點一點的慢慢洗擦,不可能泡水沖洗,來不及的。

    重點擦洗領口、袖口、前襟這些最容易臟的地方。

    這種活最是磨人,一干就是兩個小時,王小小仔仔細細一看,衣服褲子全部弄干凈了,放到暖氣邊上,明天早上就會干透,畢竟衣服就濕了外層。

    把自已那雙沾滿泥雪的皮靴刷了刷,鞋底在門口的地墊上磕了又磕。

    看著皮靴的兩種不同的顏色,這是沒有辦法的,她打獵,想弄好一點,同色的皮革,她做得出來,但是丁爸說太顯眼了。

    就拿皮手套,她兔皮來做就很好,丁爸要求要把毛茸茸一面在外面,理由很簡單,你以后的領導,都未必有一雙真皮手套,你居然要有皮手套,反過來,那是告訴別人,這手套是你家人幫你做的。

    她也知道,除了軍裝,她的所有衣服全部有補丁。

    這里很暖和,起碼有十多度,畢竟暖氣是鍋爐的。

    王小小穿著單薄的絨衣,坐在床沿,看著椅子上那件至少顏色恢復了草綠、不再一片污濁的軍裝外套。

    她的手指因為冷水和用力揉搓而微微發紅。

    身體很累,但大腦異常清醒。

    委屈還在,但被一種更強烈的、混合著忐忑和期盼的情緒壓了下去。

    她像一個即將踏入圣殿的朝圣者,雖然不知道具體儀式,但已沐浴更衣,靜心等待。

    王小小突然想到軍帽,趕緊跳下床,把軍帽拿出來,仔仔細細洗干凈,放到暖氣邊上。

    九點半,熄燈。

    早晨五點半,王小小已經換好軍裝,戴上軍帽,一切都準備好,靜靜等待。

    王小小聽到敲門聲,現在沒有軍銜,看不出來。

    但是她是學員,敬禮就對了。

    年輕軍人遞給他一個眼罩:“王小小,戴上眼罩,跟我走。”

    王小小戴著粗糙的布質眼罩,眼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

    風聲、腳步聲、遠處隱約的機械低鳴,在失去視覺后變得異常清晰。

    腳下從水泥地變成壓實的雪地,寒風帶著機場特有的燃油和金屬氣息,刮過臉頰。

    年輕軍人扶著她胳膊的手很穩。

    王小小放棄了視覺,將全部感知投入到聽覺和觸覺中。

    她數著步伐,感知著方向的變化。

    左轉,直行,上坡,踩過一段有彈性的復合材料地面,然后停下。

    “就這里。”年輕軍人的聲音在風中響起,“原地等待。當廣播響起起飛,你才可以把眼罩取下,記住,這是命令。首長說了,這個特殊可以看到全景的位置,是給你的獎勵,謝謝你讓他們的兵有尊嚴的站了起來。”

    王小小敬禮:“是。”

    扶著她胳膊的手松開了。她能感覺到對方退后幾步,像一尊沉默的雕塑立在側后方。

    更遠處,似乎還有幾乎與寒風融為一體的呼吸聲。

    絕對的寂靜和絕對的寒冷將她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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