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地玩賭的那些客人,不少人都有來澳門體驗的想法。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那些客人介紹到金獅來,這錢還是我們賺。
承包費一年就是900多萬。
一次性付三年,那就是三千萬左右。
我拿不出來這么多錢。
楚江云說他來負責錢的事;
我負責金獅貴賓廳的運營。
利潤五五開。
那這是好事啊。
云叔這是變相的拉扯了我一把。
知道我最近沒啥收入,酒吧又要被迫送人。
“山仔,這事你可得幫我。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像你這么合適的人,來經營賭廳。”
云叔為了減輕我的心理負擔,還說成叫我幫他。
我心下暖流劃過。
“三千萬呢,在朋城能買下一棟樓了,這么大的資金,云叔.....”
“這個你不用擔心,實話和你講,這筆錢不是我一個人出,程宵暗地里也參了一股,還有別的朋友。”
錢這個最難的問題既然都解決了,那就好辦了。
接下來,就是跟胡俊溢的商務對接了。
云叔交代我,這事要小心。
因為不止我們一家想承包金獅的貴賓廳。
內地有其他勢力也盯上了這塊肥肉。
云叔叫我準備下酒吧的轉讓合同,說是他帶回粵省去,這事情辦了,應該我就可以順利回去了。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我叫手下去處理合同的事,云叔拿到合同就打算連夜離開。
我送云叔出門。
臨上車時,我突然問他。
“叔,你說姓郭的囂張不了太久了,這話是什么意思?”
剛坐上汽車后座的楚江云,聞頓時一愣,繼而緊張的笑笑。
“我,我說過這樣的話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