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時他是太緊張,怕我一激動,真的叫人做了郭廳。
他一著急,就說出了那樣的話。
所以他這會兒,自己都想不起來自己說過了。
但是,這種情急之下說的話,往往才是真實的。
他一定是有備用方案。
姓郭的,估計真的囂張不了太久了。
那他的方案是什么?
靠譜嗎?
我把酒吧送出去之后,我還能有機會要回來嗎?
這些我得搞清楚。
不然的話,我怎么向酒吧的那些員工和兄弟們交代?
特別是蘇遺落,那是夢嬌從京都請來的。
一下換了老板,我總得跟人家一個說法吧。
是讓人家留下來,還是叫人家走?
要是酒吧以后我能拿回來,那我就叫人家留下來。
等以后酒吧拿回來了,大家再回來上班,期間我養著。
要是拿不回來了,人家要走,那就讓人家走。
“云叔,您講過,很清楚的講過。
正因為你講了這話,我才答應把酒吧暫時給郭廳老婆的親戚。
因為我想著,你有辦法擊敗姓郭的,遲早能幫我拿回酒吧。”
楚江云臉上漸漸尷尬,訕笑著伸手去關門:“嗨,估計你聽錯了吧......”
我拉住了車門,不讓他關,很是嚴肅的開口:“叔,咱把話說明白點吧。
深淺酒吧,是我老婆最喜歡的產業。
這酒吧對她而很重要。
當年是她爸爸的產業,她已經失去過一次,我好不容易搶回來的。
我不想這么迷迷糊糊的,就把酒吧送出去了。
您是不是有什么計劃?
跟我說說吧,我也好讓我老婆安心,也讓酒吧的那些兄弟們安心。”
楚江云長出口氣,從車上下來,關上門靠著車子抽煙。
他時而踱步,時而看看天空。
光頭在路燈下閃著油光,他看上去十分糾結。
“山仔,要不.....咱就別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