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傅汐深吸一口氣,直說,“臣女還要狀告傅霄年,欺辱臣女!證據有傅霄年的腰帶,還有,臣女知道他的背后,有一個虎型的胎記!”
腰帶是內衣服,背上的胎記,非脫衣不能看見,都是有力證據。
她第一大的噩夢,終于要消散了。
話音剛落,傅霄年跳腳,“你胡說!分明是你們兩父女,合起伙來,訛詐我,想要爭奪爵位!”
曾經對傅汐吐露愛語的一張嘴,現在跳著腳,爭辯自已的清白。
傅汐很想笑,就真的笑了起來。
她抬起手,“那我手里的,都是什么?”
“傅汐!”傅大人警告似的喚著她的名字,“你應該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賬本只是傅霄年一個人犯錯,若是傅霄年欺辱妹妹,那可是關系到整個家族家風的事!
傅汐繼續笑了,“我說謊?若是我說謊,我怎么能知道傅霄年的胎記,我還知道,傅霄年的背上,還有三道女子指甲的抓痕,是昨日新鮮留下的!”
她撲過去,準備剝開傅霄年的衣裳,傅霄年閃避,想躲開。
太后顫聲道,“翠嬤嬤,你去,你去幫忙,哀家要看個清楚!”
翠嬤嬤這才帶著人,過去剝開傅霄年的衣裳,露出背上的新鮮紅痕。
若不是親近人,很難知道。
證據確鑿,無從抵賴。
內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誰也想到,傅家,又出了一樁齷齪事。
傅霄年,居然跟自已的妹妹有染。
太后親眼看到后,幾欲昏厥,雙目瞪大,鼻子不自覺一翕一合,震驚到了極點。
她扶著翠嬤嬤的手,“你,你們,齷齪,無恥之極!”
角落的獄卒有人悄悄退去,誰也沒注意到他的動作,都被傅家的隱私事震住了。
獄卒溜出來后,趕緊通知自已的主子。
這跟先前商量好的,不一樣啊!傅姑娘不是應該留到最后,在爆出這件事嗎?
這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主子都商量好了,能不說就不說,免得先把傅姑娘牽扯進去。
怎么傅姑娘反而先說了?
快快快,主子快想辦法吶!
獄卒急的團團轉。
他重新進去后,傅霄年眼看此事遮掩不過去,果然露出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樣。
“是,又怎么樣?你又不是我的親妹,玩一玩,不行嗎?”
他嘲弄的一笑,“我記得很清楚啊,傅汐,分明就是你想留在傅家,留在富貴窩里,才刻意討好我啊!”
眾人再把目光轉向傅汐,傅汐淡然說,“沒錯,這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剛發現身世,我又慌又怕,怕被趕出去,所以拼了命的討好你們,希望能看在往日情分上,你們留著我,就像養貓狗一樣。可我還是沒有傅公子齷齪,我可沒有對當成兄長的人,產生欲望。”
“可傅公子你呢,前十四年,我可是你實打實的妹妹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