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藍原是想和時覓先去酒店辦理入住,讓她先休息,但薄宴識和林云周走了以后,時覓也像丟了魂般,下車在這個商場地標建筑前盯著看了半晌,這會兒又看向隔壁的中學失神。
“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許秋藍看時覓眼淚還在眼眶打轉,軟聲勸她道,“要不我們先回車里好不好?車里有暖氣,待著會舒服些。”
邊說著邊扶住時覓,想和她先回車里。
時覓抬手壓住了她摟著她胳膊的手掌。
“謝謝干媽,我沒事。”
她輕聲開口,嗓音是帶著微微哽意的沙啞。
許秋藍不放心看向她:“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外面風太大了,我們先回車里好不好?”
時覓輕輕搖頭,人已看向隔壁有些年代感的校舍:“我想……去那里看看。”
許秋藍下意識朝對面學校看了眼。
校舍確實是很有年代感和設計風的樣子,算得上西城的一道獨特風景線,她看著也有些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因而也就點點頭:“好啊,干媽陪你過去。”
時覓點點頭:“謝謝干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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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內場,傅凜鶴正護著瞳瞳,穿過擁擠的人群,平靜地往門外走去。
瞳瞳還是忍不住回頭朝薄宴識方向看去,小聲問傅凜鶴:“爸爸,那個叔叔是誰啊?”
“他是爸爸的一個生意伙伴。”傅凜鶴說,看向她,“怎么了?”
瞳瞳困惘地搖搖頭:“沒什么,那個叔叔剛才不知道為什么在看我,感覺怪怪的。”
傅凜鶴微微皺眉,下意識回頭朝薄宴識方向看去。
薄宴識已隨柯湛良遠去,只余下一個挺拔淡漠的背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