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別嚇干媽。”
許秋藍被嚇到,擔心握住了她的手。
她是最近才收時覓做的干女兒。
時覓也是最近才勉強算是康復了,但也沒有好完全。
她現在整個身體體質還很弱,不知是不是大冬天地在水里泡久了,非常怕冷。
哪怕今天西城的天氣已經回溫,但時覓還是只能裹在厚厚的大衣和帽子圍巾里,幾乎是裹得密不透風的。
這趟西城之行是薄宴識的行程,他臨時安排的。
許秋藍也不知道為的什么事。
她對這座城市不了解,并不想過來,又想著年關將近,她是想著帶時覓回家過春節的。
興許因為時覓和她投緣,也可能是她的容貌氣質太像她幼年夭折的女兒,對于時覓,她一直有著莫名的心疼和好感。
所以在照顧她出院后,她提出了想收她做她干女兒的想法。
她沒想到時覓會一口答應。
這讓許秋藍更是欣喜又感動。
她原本是想著趁這個春節把時覓帶回家里好好過個年,順便介紹給其他家人的,沒想到薄宴識會突然臨時改行程。
許秋藍本不打算再跟著薄宴識的行程來,但時覓聽說他要來西城時,向來溫柔安靜的她卻突然提出也想來西城看看。
薄宴識原是不同意的,認為她的身體還沒好,西城的氣候偏冷,她不適合這個時候過來。
時覓倒是沒有堅持,但眼眸中的失落藏也藏不住。
許秋藍舍不得時覓受委屈,便做主讓時覓也一起過來了。
今天是剛下船的第一天,一家人原本是要先去酒店入住的,沒想到車開到一半,薄宴識突然要求下車跑了,把她們晾在了車上不管,林云周也追著薄宴識去了。
這一走大半天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