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就一張首飾圖片。”
他能坦然詢問,她便也就坦然回道。
傅凜鶴黑眸依然靜靜落在她臉上:“我不能看嗎?”
時覓只是笑笑:“會有機會的。”
傅凜鶴也笑笑:“好。”
視線并沒有從她臉上移開。
他黑眸幽深寧靜,就這么定定看著人時,莫名帶了種專注的深情。
時覓不是很能扛得住這種眼神,她微微垂下了眼瞼,輕聲說:“我先去睡了。”
傅凜鶴輕輕點頭:“好。”
但人并未動。
時覓轉身想走時,傅凜鶴動了。
他上前一步,輕輕抱住了她。
一個很輕軟很溫柔也很憐惜的擁抱。
時覓眼眶一下發酸,似有眼淚要洶涌而出。
她抿了抿唇,小心把眼淚憋了回去,屈在胸前的手動了動,想拉住他的衣服,又不太敢。
傅凜鶴輕抱著她,一句話沒說。
時覓也一句話沒說。
但屋里是鮮少有過的溫情。
一種她汲汲于渴望卻總是鮮少能擁有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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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和往常一樣去上班。
因著昨晚那場看似無意義的交談,時覓和傅凜鶴相處起來明顯輕松了些。
但大概是一到白天,傅凜鶴身上的那股威儀還在,時覓在他面前多少還是有些拘謹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