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鶴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認知,他嘗試過無數次把兩人當成兩個獨立的個體去看待,其實大多數時候他也都是把時覓當時覓,和沈妤無關的,但一涉及到沈妤的問題,比如今天發布會上上官臨臨強行證實她就是沈妤時,他還是沒辦法把時覓和沈妤徹底當成兩個人。
那些瞬間里,時覓和沈妤就是一體的。
所以他不能讓上官臨臨和沈妤沾上半分關系。
他也不希望再有任何一個所謂的真的沈妤出現。
時覓抬頭看到傅凜鶴正看著自己出神,不由沖他露出一個笑:“怎么了?”
傅凜鶴笑搖搖頭:“沒事。”
但視線并未從她身上移開,只是靜靜看著她。
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其實大多時候,時覓就只是是時覓,單純只是時覓而已,他也不會去想起沈妤,甚至都快忘了沈妤這個名字。
但事情真的牽扯到沈妤的時候,他潛意識的第一反應卻又是這是時覓,不能讓時覓去蒙受這個冤屈。
傅凜鶴并不想去深究這其中的緣由,也不想再去面對一次所謂的dna科學結果,那已經沒有意義。
“剛才去哪兒了啊?”傅凜鶴問,轉開了話題。
“就隨便走走。”時覓輕聲說,而后看向他,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剛不小心路過你爸住院的醫院,在樓下站了會兒,我本來想上去看看他,又覺得不合適,怕影響了他的病情。”
“他挺好的,你不用管他。”傅凜鶴說。
時覓輕輕點頭,手攪動著眼前的湯,輕聲問他:“你這樣夾在中間很難受吧?”
傅凜鶴動作倏地一頓,看向她。
時覓并沒有抬頭,但攪動濃湯的動作已經慢慢停了下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