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只是困惑了一下,并沒有去深究。
傅凜鶴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哪怕親子鑒定結果證實時覓和沈妤不是一個人,但……
他抬眸看向端起花茶安靜在喝的時覓,他稍稍偏開了視線。
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從來就沒能把沈妤和時覓當成兩個人看。
在他的潛意識里,沈妤就是時覓,時覓就是沈妤,她只是失去了沈妤的記憶而已。
所以他不允許犯了錯的上官臨臨和沈妤有任何捆綁的可能。
在上官臨臨驟然曬出那份親子鑒定報告的時候,那一瞬他大腦是有炸開的感覺,她根本不可能會是沈妤,因此在記者發布會結束以后,他才略微失控地逼問上官臨臨哪來的親子鑒定報告。
對他來說,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否定的答案而已。
但傅凜鶴很清楚,時覓是抗拒他將她和沈妤看成一體的。
在她心里,她只是沈妤的替身。
但在他心里,她們本該是一體的。
他對她的感情,并不是將對沈妤的感情投射到她身上的可能,五六歲的孩子哪里會懂什么愛情。
他獨鐘情于她,只是因為將現在的時覓和過去的沈妤拼湊成了一個完整的個體,他對她的感情是從幼年時有她相伴的美好一步步延續到年少時朝夕相處的心動中發展而來的,是在這幾年的得到與失去的落差中一步步加深的。
但這些話都是不能和時覓說的,那份事實的dna報告里她不是沈妤,她也沒有沈妤的記憶,在她那里她們就是兩個人。
但在他這里,她們就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