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洋洋灑灑的下著雪。
蘇u多看了幾眼,蕭陸聲、容洵異口同聲的問道:“要不要打馬去郊外看看?”
“不去。”
蘇u一口拒絕了,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嶺南那地方,以及卿長安他到底是不是早就和陳青山勾結過了?
想著,蘇u問蕭陸聲和容洵,“這件事既然是拿咱們打頭陣,反正咱們三人也沒什么大事,不如去看看?”
蕭陸聲眉頭皺了皺,“你可知道嶺南有多恐怖?”
蘇u搖頭。
“聽聞經過那些山崗時,很多人都被山螞蟥吸血而亡了。”蕭陸聲淡淡的說道。
蘇u:“……”
山螞蟥是什么東西?
容洵似乎看出蘇u不知道,他手指沾了酒水然后在桌面畫了畫,“大概長成這樣,褐紅色,專吸食血液,若有活物經過,成千上萬的螞蟥都會追著活物跑。”
蘇u頓時覺得渾身雞皮疙瘩起來,“這世上還有如此惡心,令人害怕的東西嗎?”
“嗯。”
蕭陸聲道:“當然有,此前,我曾收到過挨著嶺南一帶知府的奏折,說是那螞蟥山全是人骨,僥幸有人越過螞蟥地帶也是被吸了一路血,僥幸活下來的。
總之,這山螞蟥十分可怖!”
蘇u搖頭打擺子。
蕭陸聲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卿長安等人被發配嶺南,他是用火攻順利過山的。”
只能說卿長安夠狠,也不怕引起更大的山火。
“那,咱們就不管嶺南一帶了?將來,嶺南會不會成為威脅?”
蕭陸聲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這件事,瑤兒、宸兒他們估計有打算。”
蘇u點頭,“那咱們管不管?”
說著,蘇u看向蕭陸聲和容洵。
蕭陸聲張了張嘴,他看出u兒是想管的,便道:“管。”
“容大哥?”蘇u問容洵。
容洵道:“嶺南,也該去,避生符可以順利通過螞蟥山,屆時也好看看,嶺南真正的土地究竟如何。”
“那雪停之后,咱們就出發?”路途遙遠,慢慢走著,等到嶺南,也都開春了。
“行。”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
卿府。
卿誠世請了病假后,將自己鎖在書房好幾日了。
這日,卿夫人實在不忍心,便接了婆子手中的燉盅,親自為卿誠世燉雞湯端去書房。
咚咚咚――
“老爺,是我。”
卿夫人說了好幾句后,卿誠世都未曾搭理。
昨日,卿誠世不應聲,卿夫人便直接走了,今日,她卻在門邊道:“卿家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難事了?”
“老爺若是不出來,妾身也不走了。”
“只是這外邊天寒地凍的,老爺可否容我進屋中暖和暖和?”
卿誠世雙目緊閉的坐在案前的椅子上,總之愁煩得厲害,聽見自家夫人喊冷,沒好氣的嘆了一聲,便起身去開門。
“老爺。”卿夫人看見卿誠世的時候,也是驚得一跳,“怎么這般憔悴?這不吃不喝怎么行呢?”
“吃喝――”
卿誠世語氣寡淡,“如今,我是吃喝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