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清楚白秀然在某些地方有些馬虎,“秀然該不會,以為懷孕的人都是這么走的吧!”
祝明月毫不留情,“裝的。”
不說白秀然身邊有嬤嬤,在娘家住了這么久,鄭惜娘不會放任她亂來。
再者先前白秀然的動作姿態,和平時無異。
進入水閣后,白秀然緩緩坐下,右手輕輕放在肚子上。
看的三司官員眼皮直跳,這個女人懷孕也敢騎馬沖陣殺人,那天牛家抬出來幾十具尸體,大部分是她的功勞。
外頭人未必知曉白秀然孕期多久,只知道事后動了胎氣,一直在娘家養胎,這兩日才出來走動。
男人未必清楚一個孕婦的正常表現如何,他們一方面知道孕婦脆弱需要格外照顧,另一方面又默認生孩子不是什么大事,侍奉婆母料理家務都能做下來。
孰料白秀然坐下后的第一句話,就將三人驚得不輕,“論起來,我該稱呼陛下表叔,晚輩盡孝,都是該做的。”
回到家,白家的院落里,白秀然簡單向徐昭然通知自己的決定。
徐昭然知道白秀然做出這個決定,有多大壓力。安慰道:“三娘,你喜歡就好。”
白秀然忽然有些委屈,“我只是想留個念想。”我只是心有不甘。
徐昭然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拍著,“我明白。”
待白秀然情緒稍微穩定下來,說道:“大哥那里我去說。”
白f的為人處世,白秀然清楚,莫名生出同仇敵愾的豪氣,“一起去。”
在白家正堂,徐昭然換了一番說法,“大哥,我想趁這次機會,把三娘的誥命請下來。”
白f擰眉,“哪有這樣的道理!”單獨為女眷請功。
徐昭然:“不然一群女眷聚會,三娘一個光頭娘子,在里頭不自在。”
白f給妹婿留兩分面子,沒直他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