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下午四點帶著金永燦回了家,剛坐下休息一會兒,金賢過來了,還給她拿了一些打印出來的答題卡。
“四大爺!”金永燦熱情地跟金賢打了一聲招呼。
“哎,永燦!”金賢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將他抱在懷里坐到溫暖面前:“這上面是答題卡,與其說是觀察,還不如直接讓他們在紙上選項答題來得實在。”
“這個方法行啊,我可以給別的同學不?”溫暖問。
“當然可以,這是做好事兒,有啥不行的。”
“那我給他們發過去了。”溫暖將金賢制作出來的答題卡拍照發到群里:我四哥做的答題卡,可以讓前來征婚的人填表。
群里:大恩不謝!
溫暖:客氣!
“老小呢?”金賢問。
“應該還在婚慶那頭,明天有一位老爺子辦婚禮,就是簡單的走個過場,但金戈想給他們弄得喜慶一些。”溫暖解釋道。
“老小還是那樣,不管客戶是什么身份,都一視同仁。”金賢很佩服金戈這一點,能達到這種境界也很不容易。
“他是最正義的。”
溫暖想到當初把自家公爹送進監獄的事實,換成別人恐怕很難做到。
金戈站在禮堂看著弄好的布景,對石小雅說:“明天的婚禮我親自化妝。”
石小雅嗯了一聲,隨即有些擔憂地問:“老小哥,你說老爺子的兒女會不會過來鬧?”
“應該不能吧?”金戈想到那天的對話:“已經說到那份上了,要是再過來鬧騰,這么大歲數簡直白活。”
“我看也白活,父母養活他們行,輪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一個個都在互相推諉,還想把老爺子送到養老院,四個孩子,沒有一個有良心的。”石小雅氣憤的說道。
“太自私。”
“對!”
這時,石小雅的手機響了,她看到來電顯示微愣了一下:“我哥咋給我打電話了?”
“小果?他現在咋樣了?”金戈已經有四年沒見過石小果了。
“不知道,我接個電話。”石小雅拿著手機去別的地方接。
過了一會兒,石小雅回來了:“我哥帶對象回來了,打算年末結婚,婚禮要在咱們酒店辦,還找咱們婚慶。”
“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你也別跟你哥生氣,結婚是大事兒,按照咱們優惠價格來,給你哥好好辦辦。”金戈說道。
“嗯,好。”石小雅點點頭。
次日,老爺子和大姨來到了酒店,金戈也給他們做過了妝造。
老爺子穿著一身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雖然年邁,但腰板挺得比平常任何時候都直。
旁邊坐著的大姨,穿著一身暗紅色旗袍,化了簡單優雅的淡妝。
“老爺子,大姨,您二位今天精神頭真好!”石小雅笑著走過來,手里拿著兩個精致的小胸花:“來,把這個戴上。”
“小丫頭,真是麻煩你了。”老爺子感激地說。
“不麻煩,看到您二位開心,我也高興。”石小雅細心地將胸花別在兩位老人衣襟上。
婚禮儀式很簡單,沒有繁復的流程,只是請了一些相熟的老朋友作為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