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東見姐姐走了,扶著母親出了監獄。
母子倆都沒說話,直到回了t市,永東媽媽才說道:“帶我去見你四叔,他是心理醫生,有些事情我要問問他。”
“好。”
金永東掏出手機與金賢聯系,得知金賢晚上有空后,便帶著母親找了過去。
金賢與永東媽媽只見過幾面,還是在金戈和金永東的婚禮上,他示意永東媽媽坐到自己面前:“大……”原本他也想叫一聲大嫂,可又覺得不妥:“大姐,有啥想說的,可以坦白說。”
“永娜恨她的爺爺奶奶和父親,我對她也很好,我想不明白她為啥會這樣,她想要錢,可是她錢到手也不會正經花,我真的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啥!”永東媽媽將心里的困惑說了出來。
“你今天見了永娜,她說了啥?”金賢問。
“哎,別提了。”永東媽媽一想到金永娜的話就傷心。
金永東坐在母親旁邊,并沒有聽到金永娜說啥,但從其的表情也看出了肯定沒好話,他主動將母親說的話與金永娜哭著離開說給金賢聽。
“行,我了解了,永娜只是想要獨一無二的愛,她從小被冷落,導致對愛極度的渴望,這也導致了她的三觀與正常人不一樣,當初懷了孩子后,她作妖也有可能是因為大家都關心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她這個人。”
“要照你這么說的話,她找老頭和西蒙,就是想從別人那里得到關心和愛?”金永東聽明白了。
“是的,永娜童年不快樂,處于精神虐待中長大,她最渴望的是得到認可和關愛,她希望得到大家的焦點,讓大家關心她,愛她,而她很沒有安全感,她得不到你們的愛,就想得到你們的錢,然而錢到手后,她又會亂消費以此來充實自己。”
金永東聞低下了頭,他從小到大可是在長輩的關愛里長大的,他也知道姐姐受的委屈,但他因為年紀小并不能做什么。
永東媽媽點點頭:“金賢,你說的我懂了,就像我跟永娜在監獄里說的一樣,我回國后就帶著她去換個地方生活。”
“這樣也是一種好辦法,心靈上的創傷是需要時間來治愈的。”
“可是,我姐她小時候受了委屈,她也有一個女兒,她咋一點也不關心貝拉,甚至都不問一句呢?”金永東問。
“她小時候都沒感受到長輩對她的愛,她怎么懂得如何去愛自己的孩子。”金賢說道。
金永東聽了這話有些后悔:“如果早點帶我姐來跟四叔見面,或者你開導她,她就不會犯錯了。”
“并不會,永娜需要的不是心理醫生,咱們都懂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去做,她就會憋屈發瘋。”
“對,她也是這樣跟我說的。”永東媽媽的心很累:“唉……就先這樣吧,我在國外再多多掙錢,帶著永娜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
“可行的,盡量別讓她跟我大哥他們見面,否則只要看到我大哥和我大爺對永東他們一家好,她就會嫉妒,然后控制不住鬧騰。”
金賢認為這樣能讓金永娜穩定情緒,省得再從監獄出來后,又控制不住回家作妖,甚至做出不可挽回的錯事。
“好好,謝謝你了金賢。”永東媽媽跟金賢聊完后,心情豁然開朗:“孩子是我生的,當初我沒把孩子教育好,我再重新教她一回。”
“你是個好媽媽。”
“也不算是。”永東媽媽不敢承擔好媽媽三個字,很多女人被這三個字壓得心力交瘁,可一旦孩子遇到事了,也是當媽媽的內耗最大。
金賢沒有再說別的,一家一個過法,操心的家庭多的是,就看自己如何處理,其余的人說啥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