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八郎乃是甲賀出身,對這種能激起人興致的香味再熟悉不過了,立刻告知了吾。”
“若是一般的男人還真不易發覺異常,想必你們靠著這一套屢屢得手吧?”
聽完京極高政的解釋,阿濃和千代對視一眼,然后認命的閉上了眼。
“不愧是京極高政,果然不同凡響。”
“我萬萬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夜叉三郎就連做那事都能讓忍者隨身保護,這次我們栽的不冤!”
混蛋,誰能想到京極家的家督是個這么怕死的東西。
正經人誰做那事的時候還讓人在一邊旁觀啊!
“你們乃是武田家派來的吧?”京極高政這時候也已經穿好衣服,然后坐在一旁笑著說道。
“多說無益,事情既已敗露,不過一死而已。”
“千代,動手吧!”
“是!”
說話間,倆女便要揮刀自盡。
而京極高政和山岡犬八郎早就防著這一手的,哪會讓她們如愿。
只見山岡犬八郎眨眼間便沖到倆女身前,然后一揮袖,倆女只覺眼前一黑,再一睜眼的時候,手里的佩刀和肋差便已經落入了山岡犬八郎的手中。
山岡犬八郎將肋差插到腰間,然后將佩刀遞到了京極高政的手中。
京極高政隨手將佩刀放到一邊,然后起身說道“想死可不行,有句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們剛剛可不止一日,吾怎么舍得讓你們就這樣香消玉殞呢?”
“天下誰不知我京極高政最是憐香惜玉了,還是收起尋死之心,老實交代吧。”
“不錯,我們確實是武田家的人,怎么?”
“莫非只準京極家對武田家大舉攻伐,就不許我武田家做出反擊么?”
京極高政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說道“聽聞武田家內部有一支由游女組成的忍者組織,善于使用媚術蠱惑男人,想必你們便是其中一員吧?”
實際上哪有什么媚術,就是事先通過一些藥物讓男人致幻或者產生興致,從而施展美色勾引而已,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東西。
只不過尋常男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確實容易著道,畢竟男人嘛,就愛犯錯。
“你叫千代?”
“想必是望月氏出身吧。”
京極高政繼續說道。
千代聞一驚,“你怎會知道?”
“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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