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佳清楚的知道今曰對方是有備而來,自己兇多吉少,他早就準備好突然襲擊岳康了,等放倒岳康之后,他才走逃走的希望,當然這一切要突然,在任何人意想不到的時候爆發出來,鄭海佳在做一個賭注。
可惜的是,岳康早就料到了這一手,岳康見寒光襲來,身子向后一退,很輕松的躲開鄭海佳無聲無息的偷襲。
一直跟在岳康身后的大漢,是丐幫凈衣派精英弟子,論武力絕對不在唐雪見之下,這兩人一直是貼身跟隨夏長老的,那大漢神經一直沒有松懈過,見鄭海佳出手,一個箭步擋在岳康前面,大喝一聲爆發一拳,速度奇快無比,擊中鄭海佳的胸口。
鄭海佳只感覺胸口傳來尖鉆的悶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飛出去,摔到床上,整間屋子仿佛都顫抖了起來,鄭海佳忍受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濺的床上全是鮮血。
“啊”床上的女人,忍不住的驚呼出聲,岳康陰冷的瞪了她一眼之后,那女人臉色蒼白的全身哆嗦,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蜷縮在一起的身子,訴說著心里的恐懼。
她現在總算清楚了,對方是來找鄭海佳麻煩的,不知為何她看到鄭海佳被打的嘴角出血,在害怕的同時,心中還有一絲快感,她遺憾對方力氣不夠大,沒有一拳將鄭海佳打死。
鄭海佳捂著胸口臉上盡是痛苦之色,眼中流露著恐懼,看著岳康,額頭上的汗珠啪啪啪的滴落下來。
“溫柔鄉”這是一個讓男人**的場所。
簡單的話說是一座青樓,即使現在還是白天,溫柔鄉也是相當的火爆,四處可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他們的衣著鮮艷,打扮的妖異,擺出誘人的姿態,吸引著花錢找樂子的大爺們。
溫柔鄉分為兩層,一樓是一個空曠的大廳,供客人喝酒聽曲的地方,二樓才是那些大爺們與姑娘快活的地方。
岳康面帶微笑與鄭海佳并肩行走,兩個大漢則走在兩人的身后,時刻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岳康四人從二樓下來之后,來到一樓,看到四處盡是老溫柔鄉瀟灑的大爺,還有那些坐在大爺腿上弄姿撒嬌的姑娘們,岳康輕笑看來那個年代“趙小姐”這項活動都很流行啊!
“喲,鄭公子,這么快就走啊!不再多玩一會了。”
鄭海佳是這里的常客,溫柔鄉的老鴇看到鄭海佳后,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手中的紅色手絹輕輕的打在鄭海佳的身上,樣子無比的風搔。
鄭海佳此時的臉色有些蒼白,那老鴇也沒在意,只以為是這位鄭公子被房中的女兒掏干了身子。
鄭海佳后背的冷汗一股接著一股,他很想向眼前風搔的女人求救,可他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露出絲毫的破綻,走在自己身旁的那個男人,手中的那把鋒利的匕首就會毫不猶豫的刺進自己的身體。
鄭海佳也沒去理會溫柔鄉的老鴇,看著他一眼想說話卻又沒說出來,因為腰間的一陣尖疼告訴他,那把匕首正貼著自己的肌膚。
溫柔鄉的客人以及那些姑娘們都認得鄭海佳這位出手闊綽的鄭大公子,目送著鄭海佳和岳康三人出了溫柔鄉,等鄭海佳走后難免的議論一番,他們都以為走在他身旁的岳康是鄭海佳的朋友,也將岳康定位一丘之豹,在他們眼中岳康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只是誰也沒有看到,岳康搭在鄭海佳腰間的手中緊緊的夾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鄭大公子還蠻配合的,害得我手中的匕首沒有了用武之地。”
出了溫柔鄉之后,岳康微笑的說道,好像與鄭海佳是好朋友一般。
“你到底要將我帶到哪里去?”鄭海佳心中恐懼。
“到了你就知道了,那個地方可比溫柔鄉好的多,那里美女如云,桃花盛開,我岳康一定會讓鄭公子好好的快活。”
岳康輕輕的說道。
鄭海佳心中升起一股股寒意,看著岳康的眼神充滿了恐慌不安。
“冤家宜解不宜結,以前我的確冒犯過你們,我知錯,我有的是錢,我可以補償給你,你放了我吧!”鄭海佳再也此刻心里徹底崩潰了,如是小羊落進了屠夫的手中,那是無力的感覺,于是他求饒了。
這是一個男子趕著馬車走到了岳康幾人前面,沖岳康點了點頭。
岳康戳鼻一笑,冷冷的說道:“上車”
“不,我不上車,我不上車你們今天若敢傷害我,我爹不會讓過你們的。”鄭海佳臉色蒼白,他清楚的知道一旦上車后,自己就徹底的落入了狼口。
岳康沖身后的大漢一使眼色,那大漢會意的用胳膊肘在鄭海佳后腦上砸了一下,鄭海佳雙眼一白,就此暈了過去。
那兩人大漢迅速夾起鄭海佳就將他塞進了車廂里。
岳康則直接上了另外一輛馬車,“走”
兩輛馬車頓時在街上飛快的跑了起來。
很快的兩輛馬車走進一條偏僻的街道,在一家院門停下,兩個大漢下車之后見四下無人,直接將昏迷的鄭海佳拖進了院中。
岳康也隨之走下了馬車,沖兩個車夫一使眼色,兩個車夫便趕車離開了。
鄭海佳被一盆涼水潑醒。
鄭海佳醒后發現全身都被粗繩綁上了,他掙扎幾下,感覺越掙扎身子越疼,剛醒來的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當他看到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一臉微笑的岳康時,頓時心涼了下來。
他看到岳康身后站著十幾個人,個個身強體壯,鄭海佳雖然不會武功,但經常與武功高手打交道的他,可以看出岳康身后的十幾人個個都有著不俗的武功,他心中詫異對方一個小小的白家怎么請來的這么多高手,要知道他鄭家,家大業大,才請來幾個真正的武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