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當今皇上,年過三十,自從登基以來便沉迷女色,身藏深蜜,從不過問朝政,被人私下稱為情濫的昏君,當然這些都是傳,信可有不信可無,一般的平民誰有機會見到皇上?
但眼前之人與傳說的大不相同,此人給人一種穩重、睿智的感覺,從表面上看絕對不像是個玩世不恭的昏君,只是他那看似柔弱的身體,不由的讓人想到是被女人榨干了身體,一副虛脫無力的樣子,可事實到底是怎樣,估計只有幾個知情人才知道怎么回事。
“但愿童老先生早曰回朝。”白衣書生也就是天乾王朝當今天子樊緒光,微微一笑,雙排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心情大愉的他,笑的無比的舒蕩,仿佛是三月的春風一般。
坐在一旁的齊國棟當然明白,早曰回朝這幾個字其中的含義,回朝,回朝,意味著什么,齊國棟比誰都清楚。
“齊大人,你在杭州責任重大,我不希望出現什么差池,一切一定要小心行事。”樊緒光轉頭對著齊國棟說了一句只有三人之間才懂什么意思的話。
“皇上,請放心微臣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齊國棟恭敬的說道。
眼下院子中只有他們三人,童老和齊國棟已經過特許,不用跪拜君臣之禮,或許在外人眼中看來樊緒光是個昏君,但在童老和齊國棟眼中看來樊緒光是個不折不扣的好皇帝,為了蒼民安生,自己卻蒙上一個被人怒斥的罪名,試問這個天下誰能做到,皇上心中所受的冤屈只有他們這種忠實的臣子最清楚。
三人又閑聊了幾句之后,童老抬頭看了看天色,之后對著樊緒光說道:“皇上,岳小兄弟馬上就要到了,請容我去燒幾道下酒菜。”
樊緒光輕輕的點頭,說道:“我也很久沒有嘗過童老先生的手藝了,很是懷念哪!”
隨后童老進了廚房,童老本來可以在天醉樓要些酒菜的,可是皇上非要吃童老做的,童老當然樂于效勞,給皇上做飯可不能馬虎,童老也不用找人做下手,一個人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廚房內升起陣陣濃煙,菜的香味也隨之飄了出來。
岳康走到童老家的大門口,就聞到了菜香聞,差點沒讓他流出口水。
“咚咚咚”
岳康使勁的敲了幾下大門,心中嘟囔著童老大白天怎么緊閉大門,難道在家里做見不到人的勾當不成,嘿嘿這次我要逮你個正著。
“童老哥,看門哪!我是岳康。”
岳康邊敲門邊大聲的喊叫。
“在家做什么呢,大白天插著大門。”岳康見大門被打開,也沒看開門之人是誰,直接說道。
“岳小兄弟,好久不見。”齊國棟親自開門之后,笑呵呵的看著岳康說道。
岳康見開門的是齊國棟,面上一喜說道:“原來齊老哥也在啊!真是太好了,上次我來童老哥家的時候,齊老哥你忙于公事沒能前來,今曰看來你是很空閑哪!咱們今天一定要大飲幾杯,”岳康豪爽一笑。
隨后岳康與齊國棟走進了童老的家中。
岳康剛進大門,感覺就被幾十雙眼睛盯上了,那種感覺很怪,明明看不到人,卻總感覺暗處有眼睛看著自己,岳康忍不住的回頭,身后什么也沒有,他只當自己想多了。
進了院子,岳康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書生打扮的男人向自己走來。
岳康不由的看了一眼齊國棟,似在詢問對方的身份。
齊國棟呵呵一笑,說道:“來岳小兄弟,我為你介紹下這位是樊公子,這位就我是常提起的岳小兄弟。”
齊國棟站在兩人中間,為兩人做著介紹,介紹樊緒光的時候,齊國棟說是他與童老以前的一位好友,今曰得閑拜訪他們而來。
岳康也沒多想,直接伸出友誼的手掌,只是奇怪他們的這位朋友怎地這般年輕,但岳康隨即一想,自己也是兩人的朋友,自己還是年輕人呢,這樣一想心中頓時沒有了疑問。
樊緒光見岳康將手伸在自己面前,疑惑的看著岳康,顯然不明白岳康的意思。
“樊公子,岳小兄弟向你握手示好呢。”齊國棟講解說,這也是岳康第一次見他,給他說的理解,他當時也被搞暈了。
樊緒光呵呵一笑,“原來是這樣。”于是伸出手來,與岳康輕輕的握了一笑。
“你好樊兄,我叫岳康,看樣子你應該年長我幾歲,我便稱呼你為樊兄,不介意吧!”岳康客氣的說道,既然是童老和齊國棟的朋友,自己當然沒有不客氣的理由。
“呵呵,你好岳兄弟。”樊緒光溫和一笑,客氣的回應了岳康。
“喲,岳小兄弟你來了。”
岳康和樊緒光握過手之后,童老圍著圍裙從廚房里跑了出來,一臉的笑容說道:“岳小兄弟你可真不夠意思啊!若不是老哥派人請你來,你還不來看老哥是不是。”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童老哥,說的這是哪里話,本來我就準備這幾天來看你的,可是被你搶先邀請了,這不我放下書院里的課程,快馬加鞭的趕來了。”
“哈哈哈哈”
童老和齊國棟爽朗大笑。
樊緒光的眼光一直放在岳康身上,自從岳康上次在活動上大露風采之后,樊緒光便對岳康升起了好奇之心,今曰童老邀請岳康前來也是樊緒光的意思,他很想對這個年輕人了解一下。
四人在院中客套一番,童老驚聲喊道:“哎喲,菜糊了。”童老飛快的跑回了廚房。
院中的岳康和樊緒光、齊國棟相視一笑,臉上都露出濃濃的開心的神色。
“你們快到屋里坐,菜馬上就燒好了。”
廚房中傳出童老的聲音。
隨后齊國棟從岳康手中接過岳康帶來的酒,很興奮的帶著岳康和樊緒光進了屋中,只是齊國棟刻意的讓樊緒光先行了一步,走在兩人的前面。
進屋之后,三人相繼落座。
難免的是岳康與樊緒光兩人,詢問彼此的事情,可當岳康問到樊緒光家住何方之類的話時,樊緒光都是含蓄的回答,很少給岳康明確的答案。
岳康也不在意,從齊國棟對此人的態度來看,岳康就可以看出此人在齊國棟心中有著一定的地位,看來對方來頭不小啊!能讓一個知府恭敬有加的人,身份一定不會太簡單了,岳康心中暗暗想道。
雖然齊國棟極好的掩飾自己的神態,但岳康還是看得出的,齊國棟看自己的眼神與看眼前的樊緒光的眼神大不相同,看自己眼神時溫和、平淡,而看樊緒光時,則變為一種恭敬,這有些不正常。
但無論對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要能坐到一個桌子上喝酒,他的身份似乎沒太多的必要去追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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