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是簡簡單單的兩葷兩素,酒是岳康所帶來自釀的好酒。閱
屋中沒有別人,岳康、童老、齊國棟以及在岳康心目中身份神秘的樊公子。
岳康也不是外生的人,很快便與樊緒光熟路,兩人相談甚歡。
童老和齊國棟看在眼中,心中不由的高興,他們兩人為皇上引薦之人,得到了皇上的認可,他們沒有不高興的理由,兩人也看的出來樊緒光對岳康極為的情投,這也是兩人很少看到的畫面。
要知道外界雖然傳皇上是昏君,但兩人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皇上不但不是昏君,而且還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明者之君,只是一直以來皇上裝瘋賣傻,沉侵于深閨之后,那自有他的苦衷,他就是要這樣迷惑那些對他意圖不軌的臣子的。
眼下黃帝樊緒光登基不久,可以說現在的他根基不穩,雖然他清楚的知道,朝中臣子個個野心勃勃,但如果他想打壓也是有心無力,如果樊緒光露出精明強干的一面,估計此時的天乾王朝已經不是這般的太平了。
一切都為了兩個字,松懈,以為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對手,可以玩轉與手掌中的對手,那樣才能更有利自己暗中招兵買馬,鞏固一國之君地位。
當然這件事,知情人少之又少。
論心機論城府,樊緒光不輸于任何人,只是一切還在等待一個時機,徹底的爆發,但不是現在。
“岳兄弟,其實我前兩天見過你一次。”樊緒光輕輕的說道,他手中的折扇很少離手,只有端酒杯的時候,才會放在桌子上一會,隨后便又會拿出來。
既然現在樊緒光隱瞞了自己皇上的身份,那么他喊岳康一聲岳兄弟也沒什么不可。
“見過我?”岳康露出了疑問之色。
樊緒光呵呵笑道:“上次在廟會上,岳兄弟智奪金佛的時候,我可是在場的,并且岳兄弟在臺上說的那些話,真把我給震驚住了。”
哦,原來是那天啊!岳康想來也不奇怪,自己站在臺上,底下看熱鬧的人,都能看到自己,于是岳康說道:“呵呵,那些都是兄弟我的猜測之詞,哄小孩子玩的,不可當真,不可當真。”岳康露出很謙虛的樣子,他當然知道樊緒光說的是自己證明了地球是圓的那寫話。
“哦,岳兄弟,我現在已經相信你那些話了,是不是證明我也是小孩子一個啊!”樊緒光看著岳康說道。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樊兄,這是哪里話,若你是小孩子,那我豈不是剛出生的嬰兒了。”岳康小小的開了一個玩笑。
“岳小兄弟,當時老哥我可是也在場的,對你的話深信不疑,老哥真沒看出來,岳兄弟竟然這般的見識多廣,看來以前老哥低估岳小兄弟你的才學了。”童老在旁插話說道。
四人在酒桌上邊喝酒邊輕松的談論起天地是圓的這個話題,他們問起岳康萬有引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太陽和地球真的是兩個不同的球體嗎。
岳康只好給幾人簡單的舉例子,不管三人信不信自己的話,總之自己將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
樊緒光一味的夸贊岳康是個奇人,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人學文要高多了,喝了岳康自釀的酒之后,樊緒光真有點不敢相信,這等美酒竟然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釀制的,簡直匪夷所思,即使宮廷里那些瓊脂玉釀放在這酒的面前都顯得有些苦澀無味了。
“對了,岳兄弟,今天小順怎么沒有跟你前來啊!”
四人又共飲了一杯酒之后,童老忽然說道:“若是小順來了,讓他表演一下口技,為大家祝祝酒興。”
提到小順,岳康收斂了笑容,神色也跟著陰冷了下來,在坐的童老、齊國棟、樊緒光三人都撲捉到了岳康臉上的表情變化,三人停止說話一起看著岳康。
岳康想起小順被打的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還氣在心中,狠狠的朝嘴里灌了一口酒,緩緩的說道:“小順受傷了,如今還躺在床上,若不是昨天南宮大姐來的及時,估計早就看不到今天的曰出了。”
“小順受傷了?怎么回事。”
童老聽后心中一驚,忍不住的問道,他看的出岳康心中的氣憤。
在三人注視的目光下,岳康大致的將小順和萍兒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提到鄭海佳三個字的時候,岳康還是很難克制心中的氣氛,牙齒緊緊的咬著,重重的將酒杯蹲在桌子上。
三人聽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回事,沒想到這件事這么巧合是仙鵝救了兩人,樊緒光和童老心中不由的想道。
“岳兄弟,那你現在將那個鄭海佳怎么樣了?”
齊國棟見岳康憤怒的樣子,心中擔憂,他當然知道鄭海佳的身份。
“我現在托朋友查他的身份,現在還沒有結果。”岳康說道。
“岳兄弟,你可不能亂來啊!杭州是我的管轄范圍之內,若鄭海佳在杭州出事,你可讓老哥我為難啊!”齊國棟站在杭州知府的位子上說道。
“是啊!岳小兄弟凡事不可莽撞,現在小順已經沒事了,岳兄弟你可不能辦傻事啊!”童老也出說道,要知道現在皇上可是在這里,如果岳康真把人殺了或者怎么了,那等待岳康的只有王法了,即使對方有罪,也不能做出違背王法的事情。
童老可不認為岳康不敢殺那個什么鄭海佳,從岳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岳康心中的那股恨意,殺了對方都是輕的。
樊緒光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岳小兄弟,你信的過老哥不?”齊國棟又道。
“齊老哥,這是哪里話,當然信的過。”岳康情緒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那好,既然你信任老哥,這件事讓老哥去查,只要老哥找到證據一定會嚴懲那人,不會讓岳兄弟你白白受了冤屈,你看可好?你若私下報仇可真讓老哥為難了。”齊國棟好心的勸解道,他身份杭州知府,怎能縱然有人在杭州行兇殺人呢,即使岳康一方占足了理也是不行的,不然要王法何用。
“呵呵,齊老哥,你放心好了,我像是那種沖動的人么?”岳康心中補充了一句,我沖動起來不是人,如今我的兄弟被人打成那樣,對方別想善了。
只是岳康心中清楚的很,他雖然與齊國棟稱兄道弟,但齊國棟畢竟是杭州的知府,有些事一個平民能放開手去做,而一個知府一個官員并不見得能放開手,岳康也能了解到官場的復雜姓。
岳康一再說自己找鄭海佳是肯定的,但請齊國棟放心自己是不會觸犯王法的更不會動手殺人。
岳康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不會無辜找事的,童老和齊國棟聽了之后,松了口氣,岳康雖然頗為有才,但在勢力上似乎有著短缺,對方是杭州第一鹽商的身份,相信岳康動不了人家的。
但岳康畢竟是他們的兄弟朋友,當然也不能讓岳康白白受氣,齊國棟已經暗暗記下了此事,回去之后自己定為岳康出頭,懲治對方。
可誰又想到岳康是丐幫幫主的身份,若單論實力,似乎丐幫不輸于任何大勢力吧!